喬楠好歹總要請個人,帶著她把整個首都好好遊個遍。至於其中產生的花費,那肯定都是喬楠的責任,跟她沒有關係啊。
來來回回的車錢,必須是喬楠出。
喬楠如今嫁人,自己過上了少奶奶一樣的生活,日子好過了,總不能忘記孃家的窮親戚吧。她這個親媽來了,喬楠再不願意,也得拿出一點錢來,孝順一下她這個親媽吧?
一句話,丁佳怡早算計好了,她這一趟去翟家參加三胞胎的滿月酒,拿喬楠的錢,光鮮了他們喬家人的臉面。她吃吃喝喝玩玩鬧鬧,免費旅遊了一趟不說,回去還能拿到一些“辛苦”錢呢。
這樣的好事兒,誰不願意做?
所以,三胞胎的滿月酒,丁佳怡不但想去,而且還是非常想去。
這次她去了,剛好可以把暑假沒去,沒花成喬楠錢的情況,給補回來。
丁佳怡表現得越積極,哪怕喬棟樑猜不到丁佳怡打的主意,就憑兩人二十幾年的夫妻感情。喬棟樑猜得到,丁佳怡這麼高興地想去參加喬楠三胞胎的滿月酒,必定是打定主意,要佔喬楠大便宜的。
不然的話,就衝那三個外孫是喬楠生的,丁佳怡不氣個半死,就算是已經改變對喬楠的態度了,哪有可能這麼歡歡喜喜,迫不及待地想去首都的。
喬棟樑是為了工資和臉色,沒能去參加三胞胎的滿月酒。至於丁佳怡,那純粹就是被喬棟樑給攔著,不讓丁佳怡去的。
他不能給小女兒和三個外孫爭臉,他也絕對不可能讓丁佳怡有機會,去拆小女兒和三胞胎外孫的臺。
之前沒打電話,沒有解釋,喬棟樑磨蹭到今天,沒半點反應,覺得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今天,電話打了,口也開了,喬棟樑不想浪費時間跟機會,想舊事重擔,解釋一下,為什麼十月底,自己為什麼沒去首都的原因。
“爸,你不用說,我都明白,我懂的。”喬楠打斷了喬棟樑的話,她爸不解釋,她心裡或許還舒服一點,直到這個時候才要開始給她一個“為什麼”,喬楠反而特別接受不了:“爸,錢你拿到了,記得過年的時候,多買一點好吃的。我跟翟大哥什麼時候回去,等具體的時間確定下來了,我再打電話告訴你。爸,不多說了,仨寶兒要醒了,見不著我要哭的。”
說完,喬楠掛電話的速度比喬棟樑快,聽得喬棟樑心裡空落落的難受。
因為喬棟樑知道,喬楠嘴上說,她都明白的,可是,喬楠始終是生氣了。
得到這樣一個結果,喬棟樑心裡憋得慌,他再不高興,也無可奈何。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哪怕他是小女兒的父親,小女兒也有資格生他這個爸的氣。
面對這樣的死結,喬棟樑一點解決的辦法都沒有。
“怎麼了,就跟死了媽似的,是不是跟那個死丫頭打電話,那個死丫頭朝你發脾氣,罵你了?”丁佳怡進來看到喬棟樑悶悶不樂的樣子,頗有幸災樂禍的味道,刺了喬棟樑幾句:“我早就告訴過你,那個死丫頭是什麼樣的人。是你非不肯信我的話,由著那個死丫頭把你耍得團團轉。現在死丫頭過上了好生活,哪裡還記得我們這些窮孃家的人。你這會兒再傷心難過,她都不可能再多搭理你,多看你一眼。”
說起這事兒,丁佳怡現在心還疼得在滴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