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次之後,依舊是老英語社的活動更成功一點。
這個學期一結束,鄒學姐還不是得從副社長的位置上退下來,讓給別人。
湯佳芸清楚,哪怕鄒文宣真的退了,也不可能把副社長的位置留給自己,鄒文宣能願意幫她成為社團幹事,都算是在發慈悲了。
更何況,湯佳芸覺得,鄒文宣就算是退下來了,也不會在退下之前,幫她這個忙。
知道鄒文宣那兒註定是無用功,有一些表面功夫,湯佳芸就懶得再去做。
與其在鄒文宣的身上白費功夫,她寧可多花點心思在新英語社這邊,研究一下新英語社的勢頭。
萬一喬楠來年真的成了新英語社的副社長,大家好歹是同班同學,自己再報新英語社,競選一個幹事的位置,指不定比在老英語社成功的機會,高多了。
湯佳芸不傻,還不是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她比任何人更識時務。
不知道喬楠的底細之前,在看到喬楠的出生及高中所念的學校,她以為喬楠沒什麼花頭,就有意無意地欺負喬楠一下,以襯托自己。
後來知道,喬楠本身沒什麼本事,但認識的人夠厲害,她就能立馬放下以前一切成見,屁顛屁顛地跑來在喬楠的面前刷好感。
這樣的人,很討厭。
可誰也不能否認的是,在大部分的時候,這樣的人在社會上更混得開,世上誰不愛聽好話?
就好比眼下,為了爭取一個更有利自己的環境,湯佳芸就能丟開一直捧著的鄒文宣,把心思放到喬楠的身上。
這是賭,賭的話,就會有輸有贏。
喬楠勝鄒文宣的是,這一學期結束,鄒文宣差不多就得從社團裡退下來了,要跟所有社團裡的人說拜拜了。
喬楠不一樣,喬楠是大一新生,許勝男一旦退下來,把位置讓給喬楠,那麼喬楠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時間就會比一般人長得多。
湯佳芸認識喬楠才不到兩個月,不過兩人的接觸卻算是不少了。
憑著這些接觸,湯佳芸基本上已經摸清,喬楠是一個什麼脾氣的人:只要別人不去惹自己,同樣的喬楠也不會去招惹別人。
呂顏鬧出了包養門事件,害得喬楠差點成了人人唾罵的“賤貨”。
哪怕喬楠並非完全出於好心,就算手裡握有權力,還依舊留下呂顏,讓呂顏有機會繼續在北大唸書,湯佳芸就有些明白,喬楠這人,心腸不壞,更不硬。
自己要是加入新英語社,競爭幹事,只要不做什麼過分的事兒,也別太過張揚地打著喬楠的名字,哪怕她的確是蹭了喬楠的一點好處,喬楠也不會管她,更不會把她從幹事的那個位置上擼下來。
這個時候,湯佳芸不得不慶幸,自己對喬楠的那些針對在呂顏的所作所為比較之下,顯得那麼渺小,甚至是小巫見大巫。
要不然的話,她要真對喬楠做過什麼特別過分的事兒,那麼她就絕對不敢在這個時候,做這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