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楠有信心,這兒把窗簾全洗乾淨搞定,等到了晚上,怎麼曬也曬乾了。{隨}{夢}&nеng][lā}
窗簾髒,但沒有油漬之類的,積的是厚厚的幾層灰,別說洗了,只要撣一下,窗簾裡的灰都能像雪花兒一樣滿天飛舞。
把窗簾浸在水裡,喬楠只是隨便踩了幾腳,靠,一臉盆的黑水。
喬楠二話不說,把髒水倒了,再灌水洗,反覆幾遍,直等水清了,喬楠一個人拖著厚重滴水的窗簾,移到了天井那做好長長一排排的衣杆上,甩了上去。
搞定一窗,喬楠把馮猛全部拆下來的另外三窗全搬了出去,用跟剛才一樣的辦法,生生把這幾窗窗簾給“踩”乾淨了。
等喬楠把第二窗窗簾曬上去的時候,喬楠回過頭去,把第一窗的窗簾下垂的末端,用力一擰擠,嘩啦啦的水大片就下來了。
不到五分鐘,第一窗的窗簾通通擰乾了水。
直等兩個小時,差不多也就是一點左右的時候,喬楠把所有的窗簾搞定,就進屋幫施晴的忙了。
馮猛一邊幫著施晴的小忙,一邊其實一直偷偷在觀察喬楠,不,應該說是監督喬楠,怕喬楠躲懶,就逮著施晴欺負。
確定這兩個小時從頭到尾喬楠沒有停過,窗簾一洗完就去幫施晴了,馮猛的臉色又緩了緩。
瞥了一眼兩個小姑娘在屋裡擦床、桌、椅之類的,馮猛出了屋子,站在喬楠洗的那四窗窗簾面前檢查。
想到喬楠剛才的步驟似乎有點特別,馮猛的手才伸出去,就看到手心黑漆漆的。
馮猛扯了扯嘴角,忍住把髒手探向喬楠房間那一窗的衝動,不斷安慰自己:要是他真把這窗窗簾弄髒了,喬楠一看到,下回洗窗簾這麼吃力不討好的活,指不定就落到晴晴的身上了。
他是為了晴晴,才忍住沒給喬楠使壞的。
洗完手之後,馮猛才去摸那些窗簾,然後驚訝的發現這些窗簾都半乾,尤其是頂端,都幹得差不多了。
頂端幹並不奇怪,為此,馮猛又摸了摸垂在下面的尾端。
同樣已經只顯溼氣,擰不出水的尾端,正處於半溼的狀態。
只要再曬二、三個小時,這幾窗窗簾趕在今天干,並且掛回去,還真不是難事兒。
馮猛本就是聰明人,看到這個現象,再想喬楠剛才的做法,當下就明白喬楠的用意了。
掛在最上面的那一端,離太陽最近,日照的程度也最大,溫度最高,加上地心引力的關係,整窗窗簾的水本來就是往下滴的,所以最上面肯定幹得快。
哪怕之前擰得再幹,這麼一掛,窗簾的尾端一定會積起大量的滴水。
正是如此,喬楠乾脆都不擰水,直接曬上去,等地心引力的作用之下,把水都垂在尾端,滴下不少時,喬楠只需要擠尾端的那一部分,就可以完成整個擰水的工作。
這麼大的窗簾,別說是喬楠這樣的小姑娘了,就算是他這樣的成年男人,擰個水也是非常吃力、不容易的。
喬楠用這麼一個小技巧,不但輕輕鬆鬆搞定,其中節省的各項成本更是不少。
省時,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