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施晴就真的不把自己剛撞了湯佳芸一下,害得湯佳芸摔一跤的事放在心上。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如果湯佳芸因此受傷破皮之類的,施晴也不會推卸責任,肯定樂意處理完下湯佳芸的傷口的。
聽到湯佳芸說沒事兒,再看湯佳芸的身上也沒傷口,施晴立馬丟下這事兒,不容拒絕地從喬楠手裡抱走了大堆的東西:“我比你快,我先走一步,你也趕緊跟上,我們還得打掃衛生呢。”
她跟喬楠要住的房子是林老的,林老來首都已經不勤快了,房子沒什麼人看,更沒有人打掃。這份活兒,當然是落在她跟喬楠的身上,得自食其力一把。
施晴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跟一陣風兒似的,讓一臉懵圈樣的於笑笑和呂顏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湯佳芸倒是反應過來了,可是才摔的那一下是真的疼,她得緩一緩才能自由行動。
看到到嘴的鴨子要飛了,湯佳芸才想不顧身體抬步追一追,沒緩過勁兒的身體不聽使,讓湯佳芸腿一軟,愣是跪在了地上。
最奇怪的是,湯佳芸面向門口,正好就是喬楠站的位置。
有同學經過時,恰巧看到這一幕,一臉驚異:“湯佳芸,你這是跪誰呢?還是說,你們寢室在排練什麼節目,這麼認真?跪得可真夠實在的。”
作為當下的年輕人,又是北大的學子,她們個個要面子。又不是影院的學生,說給人下跪就下跪,她們可做不來。
前幾天看湯佳芸跟只開屏的公孔雀似的,驕傲得不得了,真沒看出來,湯佳芸還有為藝術獻身的這一面:“什麼節目,什麼時候演,跟社團有關係嗎?演之前,記得通知我們,我們一定會去捧場的。”
留下這句話後,兩女學生就用書捂著嘴,“呵呵”笑地離開了:“湯佳芸是不是參加了話劇社啊?”
“我怎麼知道。話劇社在我們學校不行,北電的才厲害。不是說,湯佳芸的眼界很高,不是學校的好社團不去嗎,怎麼挑了這麼冷門的一個社團,還這麼投入,可真逗……”
“咳。”隱隱聽到那兩個女同學對湯佳芸的評論,喬楠清了清嗓子:“嗯,你們繼續排練,我先走了,再見。”
於笑笑跟呂顏無奈地走向湯佳芸,很明顯,湯佳芸剛才那一下是真的有點摔狠了,眼角又紅又溼:“你沒事吧,先起來坐坐吧。”
湯佳芸有心無力,只能讓於笑笑和呂顏扶著坐下:“對了,我們班有那麼一位同學嗎?軍訓半個月,我對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早知道班裡有這麼一張潛力股,她帶著於笑笑和呂顏這兩隻拖油瓶幹什麼,真是浪費她的時間和精力。
感覺到一點湯佳芸的心思,於笑笑不高興地扯起了嘴角:“你那麼討厭喬楠,又喜歡排擠她,你肯定不認識那位同學啊。她不但不是我們班的,跟我們都不是同一個系的。她之所以跟喬楠的關係這麼好,是因為她跟喬楠一塊兒從平城考過來的,以前是高中同學。老同學兼同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