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晴往後一躺:“你都猜不到的事,我更不可能知道了。丘晨曦的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我就從來沒有懂過。”
喬楠跟施晴想不明白丘晨曦的心思不要緊,丘晨曦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就夠了。
今天差點就出了大丑的丘晨曦臉色難看極了,她回到丘家之後,就給在部隊裡的錢豔燕打了個電話去:“錢豔燕,是我。”
“我知道,我一直在等你電話呢,你想讓我做你做什麼?”錢豔燕接到丘晨曦的電話的時候,還挺心虛的,上次喬楠的備課本不見了部隊裡的人都把賬算在了丘晨曦一個人的身上。
但是丘晨曦跟錢豔燕卻都是知道,那本備課本是錢豔燕拿的,而且最初還是錢豔燕起的頭,鼓竄丘晨曦去拿,最後甚至還親自動手,拿了送給丘晨曦。
丘晨曦離開部隊的時候,把這個黑鍋完全背了下來,半點也沒有說錢豔燕。
如今丘晨曦有用得著錢豔燕的地方了,她當然也不會客氣:“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傳到翟團長的耳朵裡。”
錢豔燕臉一白,為難得不行:“這、這你讓我怎麼說,我說了翟團長也不可能信我啊。丘晨曦,你、你不會真的……”真的找人揍了小喬老師,把小喬老師給揍殘了吧?
曾經,錢豔燕看不上喬楠,開口閉口那個高生中。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被喬楠教出來的宋寅立了三等功之後,要被升為排長了,喬楠教的學生是最多的,這樣都出了宋寅這麼一個人才。
相反,再看看丘晨曦,最後十天左右的時間,丘晨曦一個人就只教了二十幾個人,這二十幾個人連水花都沒有濺起一個。
有了這樣的對比,哪怕是錢豔燕都得服氣地叫喬楠一聲小喬老師。
哪怕喬楠離開了部隊,可是隨著宋寅榮升排長之後,小喬老師這四個字反而在部隊裡越發響亮了。
想著自己以前所做過對不起喬楠的事兒,錢豔燕心虛了,****擔心她那天去“拿”喬楠備課本的時候,被人給瞧見揭發了。
要真是這樣,她在這個部隊裡可就算是完了,組織一定會開除她的軍藉,讓她離開部隊的。
喬楠在部隊裡的名聲越大,錢豔燕就越害怕,今天丘晨曦還跟她說這樣的話,錢豔燕吃得臉色都白了。
“被她給跑了!”一想到白天發生的事,哪怕隔著電話,錢豔燕都能從丘晨曦的語氣裡聽出一股惡恨恨的勁兒。
錢豔燕暗暗鬆了一口氣,只要小喬老師沒有真的受傷就好:“我要怎麼把這個訊息傳給翟團長,不容易吧?”她就是一個部隊舞蹈團的一個文藝女兵,平時根本就接觸不到翟團長這樣的人物。
“你自己想!別總問我怎麼辦,我只要一個結果,過程怎麼樣,我無所謂。錢豔燕,你要是還想在部隊裡混,最好是替我把這件事情給辦好了。要不然的話,我回不了部隊,但是讓你離開部隊的辦法,有一百個,一千個呢!”
丘晨曦留著錢豔燕這枚棋子,只是了在需要的時候,好比是現在,免得自己在部隊裡連個能用的人都沒有。
假如錢豔燕連這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那麼作為棄子的錢豔燕連在部隊裡混的資格都沒有了。
“好,你別生氣,我,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錢豔燕嚇得不行,完全不敢再多問一句。
“快一點,今天必須把這個訊息告訴翟團長,明白嗎?”丘晨曦的這個命令下得很死,沒有給錢豔燕留一點點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