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啦。你有意見嗎。”一劍通點點頭。看著夏侯遠。冷聲問道。
“嗯。她不能改姓。她是我的女兒。你們這樣做是大逆不道。你們知道嗎。”夏侯遠指著二人。厲聲的指責道。
“憑什麼。想改就改。你有什麼資格來管。就算有意見。也是去茅房提吧。”一劍通看著夏侯遠鄙視道。
“你們你們。兩個逆子。”夏侯遠徹底憤怒了。指著二人大聲的罵道。
“呸。你說誰呢。在下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你憑什麼來罵在下。你想讓在下劈了你嗎。”一劍通看著夏侯遠。高聲呵斥道。
“你……。”夏侯遠再次高聲叫道。臉上也是一片震驚之色。
是啊。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的確和他沒有一點的關係。甚至可以說連認識都沒有。他憑什麼要對著人家大呼小叫。難道就是因為他和夏雪長得很像嗎。就算像又能怎麼樣。當年是他親手將這個孩子送了出去。也根本就沒有想過他還會活著。更加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而現在面對著這個孩子。夏侯遠真的不知道他該怎麼辦。甚至覺得都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孩子說。他有些怕。怕這個孩子知道了當年的事情後。不會原諒他。
又或許他已經知道了。只是不說而已。
圍觀的眾人。此刻也都忘記了他們此行的目的。一個個瞪大是雙眸。看著夏侯遠。夏雪和一劍通。都想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只要是人。就會有這樣那樣的八卦因子。都想打聽別人的隱私。尤其是像夏侯遠這樣的大官。那這些事情的吸引力。對他們更甚。
皇甫越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聽著三人的對話。他也能猜個七七八八了。看來夏雪身邊的這個男子便是夏侯遠那個失落在外的兒子了。看來這個夏侯遠的故事還真的很多啊。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雪兒會說。夏侯遠和他皇甫越也有關係。還是什麼父子關係。看來他要回去好好問問他的母后了。
“雪兒。你們既然回來了。那朕就下一道聖旨。將翊王的罪責豁免了。你看如何。也不枉我們兄弟一場。”皇甫越看著夏雪微笑著說道。
“呵呵。越王。你這話說錯了。我家翊兒本來就沒有過錯。是你們故意陷害他。他又何罪之有啊。”夏雪秀眉微挑。對著皇甫越笑呵呵的反問道。
“雪兒。你要知道。當初翊王的罪責可是父皇親自下的旨意。而父皇下這道旨意也必然是有了證據。現在朕新君登基。本著寬大為懷的宗旨。朕願意赦免翊王的罪。你就應該知足不是嗎。”皇甫越看著夏雪高聲說道。
“知足。知足你個大頭鬼。”夏雪雙手環胸。看著皇甫越鄙視的罵道。
“大膽翊王妃。膽敢對陛下不敬。來人。將翊王妃拿下。”小李子再次朝前一步。對著夏雪高聲呵斥道。
“瘋狗又在亂叫了。”夏雪伸出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滿是鄙視的說道。
“大膽翊王妃……”小李子手中的拂塵。對著夏雪再次高聲呵斥道。那凶神惡煞的目光彷彿要將夏雪吃掉一樣。恨不得要將夏雪給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