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煥霆，我沒有……”林瞳抓住陸煥霆的手腕，哭得淚眼朦朧。
她當然有，當然是她做的。
而且陸煥霆早就知情。
可是現在，當著這麼多陸家人的面，林瞳就算心裡虛得發慌也必須死咬著不承認。
陸煥霆接收到林瞳求助慌亂的眼神，立刻就心軟下來。
他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就已經打過林瞳一巴掌，對他來說，算是已經給了林瞳一個教訓。
而且陸煥霆知道，林瞳之所以會害死老太太，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
她怕老太太在一天，他就沒機會重回陸家。
陸煥霆雖不能認同林瞳的做法，但他也不會因此厭惡她。
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這麼做，全都是為了自己。
她是為了自己，才不惜揹負這滿手的血腥。
“老李……”陸煥霆看向跪在血泊中，不肯抬頭的李懷忠。
李懷忠曾經也做過他的司機，他當然知道，除了爆炸案這一個汙點，李懷忠一直是個老實人。
但現在……
“這些話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沒有證據我不能相信。出事的人是我媽，正因為是我媽，我才更要謹慎客觀。我媽出事的時候包括出事之前，林瞳一直在B市。你說你見過她，是在哪？你怎麼肯定你見到的人就是林瞳。畢竟五年過去了，你只見過她一面，怎麼確定自己沒記錯人？”
“我……”李懷忠猛地抬起頭，眼前瞬間發花。
他扶了扶額，滿臉不敢置信的看向陸煥霆。
李懷忠沒想到，陸煥霆居然到了這種時候，還在幫那個女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