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巖害怕、彷徨。
他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該冷靜。
可是他沒有辦法,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質問寒厲國。
他剛剛才自降身份,在眾目睽睽之下,跪在寒萱兒面前。
他已經把所有籌碼,都壓在寒萱兒身上了。
“寒元帥,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萱兒,她是你女兒,是你女兒啊……你怎麼能對她……”
“總統閣下,不必著急,我自然有我的原因。”
寒厲國拍了拍掌,趙叔就帶著幾個士兵將血流不止的顧萱兒,從人群中架起來,一路拖行到寒厲國跟前。
鮮紅的血液順著顧萱兒雙腿流下,在地上拖出長長的血印。
濃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顧萱兒幾乎痛得失去意識,她捂住斷裂的鼻骨,嗚嗚咽咽不知在說些什麼。
血一直往下流,接連不斷,止不住,也沒人給她止住。
寒厲國不開口,沒人敢去管顧萱兒死活。
士兵將顧萱兒壓在寒厲國跟前跪下。
寒厲國沉冷的目光,深不見底。
沒有人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對親生女兒都能下這樣的狠手,這個男人,究竟有多麼可怕?
眾人都看著寒厲國,等著他的解釋。
誰曉得,寒厲國卻連看都不看顧萱兒一眼,反而轉頭看向陸煥霆。
“你不是問我,既然不待見私生子,為什麼要給她辦這場宴會嗎?看吧,這就是我的答案。我能這樣做,陸總理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