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的人,都以為她死了。
連自己,那時候也是一樣。
如果換作是他,說不定也會產生,和媽媽一樣的想法。
心洛沒有過多解讀當時的情況。
她只說過程,不加辯白,是想讓三個孩子,自己判斷。
孩子的心,是最純粹透明的。
如果他們能認可自己,她什麼也不說,他們便會認可。
如果他們不認同,哪怕她說得天花亂墜,依舊無用。
“之後,媽媽帶著安安和嘟嘟在歐洲生活了。之所以留在歐洲,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這件事要是說起來,會很複雜。不過媽媽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你們知道。”
心洛對孩子的教育,一向如此。
孩子們需要知道什麼,說什麼。
如果不能說的事,那便直接告訴他們,無法提及。
絕不肆意哄騙。
像她之前在歐洲,對嘟嘟說的那樣。
如果有喜歡的叔叔,想要帶回家當嘟嘟的爸爸,可以儘管告訴她。
那話不是她哄嘟嘟的,而是肺腑之言。
“事實,媽咪的身世很複雜。”
她想,她有必要讓孩子們知道唐家、顧家的事。
對唐家要感恩,對顧家要提防。
而對顧宗涵這個‘舅舅’,則要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