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凜的聲音低沉冰冷,沒有絲毫緩和,也根本沒有改變剛才的態度。
他這樣強勢嚴肅的氣勢,給了小護士不小壓力。
陸煙有些看不過去,看那小護士手抖得更得了帕金森症一樣,陸煙冷冷說:“算了,你先出去吧,我來。”
說著,陸煙就把小護士送了出去,自己去高階病房配套的洗手間內將一頭黑長直的頭髮紮了起來,洗了個手。
出來後乾脆利落的給陸澈的手背消毒,掛好輸液袋、調整好針頭便準備推入陸澈手背的血管中。
陸祁凜蹙眉:“煙煙,不要胡鬧,你不是護士。”
陸煙雖然很聰明,但在陸祁凜眼中到底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女孩。
陸煙卻是連頭也不抬,握著陸澈拿著針頭的手出奇的穩定,“我學過扎針的,不僅扎針,還學了簡單的醫療急救方式,大哥放心。”
她初中暑假在歐洲的時候閒著無聊,去雷丁頓醫療集團總部學習過。
別說是扎針了,小小的陸煙,連開刀縫合都會。
陸祁凜聽陸煙這樣說,倒不再阻攔了。
他了解自己的妹妹,煙煙是很省心的孩子,甚至是弟弟妹妹裡最不讓自己擔心的人。
她說會,那就是真的會,絕不會誇大其詞。
果然,陸煙一次就成功的找對了血管,將針頭四平八穩的推進了陸澈細長的血管。
陸祁凜緊蹙的眉頭,不著痕跡的鬆開一些。
陸煙將陸澈的手放好,才收拾東西起身,看到還神情深重凝視著陸澈的大哥,清冷的桃花眼不由掠過一抹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