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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謝芳雨,你居然敢……”溫嚴誠原本頹敗又愕然的臉色頓然變得兇狠。
如果不是隔著小窗,他現在一定已經一耳光甩在謝芳雨這個賤婦臉上。
“你居然敢辱罵妍妍!”溫嚴誠呲目欲裂的隔著窗瞪著謝芳雨,“你現在來裝什麼慈母,當初為了爬上我的床,為了給我生個兒子,你又是怎麼對安琉璃的。
你生的女兒憑什麼跟妍妍比,她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會爬床諂媚。妍妍說得對,你們母女都包藏禍心,低賤****,就是社會底層的渣滓。”
溫嚴誠如今越來越後悔,當初為什麼沒聽溫菲妍的話,看清謝芳雨母女倆的真面目。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妻女,老的勾引他,小的就去爬越澤的床。
如今安琉璃纏上了越澤飛黃騰達,便對他們溫家不屑一顧了。
是,溫家現在是落魄了,但怎麼也比她們母女倆這樣的賤民高貴。
“呵……呵呵……呵呵呵呵……”謝芳雨聽完溫嚴誠的辱罵,不怒,反而而笑了起來。
她唇角上揚,眉眼微挑,以一種極端鄙夷的姿態看向溫嚴誠。
“怪不得溫家會沒落成今天這個樣子,溫嚴誠……你可真是自負自傲又可悲。難道你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你為了爬你的床給你生兒子?呵……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你不會真以為溫煦是你溫嚴誠的種吧?”
謝芳雨以手掩唇,毫不掩飾她眉眼間的得意。
她,真的很得意。
揚眉吐氣般的得意暢快。
她等這一天很久了,她在心裡模擬了不知多少次,就等著有一天能在溫嚴誠面前說出這句話。
她想看到溫家的災難來臨,看到這個自負的男人受到重挫,頹廢震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