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心洛一個女人背後站著兩個大家族。
陸家,還有雷丁頓家。
不,除此之外還有沈家,軍部第二號人物沈易是她親舅舅,沈家是她的孃家。
可以說,在華國,許多人可以得罪。
但越心洛這個女人,卻是偏偏不能得罪的。
因為得罪了她一個,就相當於同時得罪了三個頂尖的大家族。
而再顯赫的家族,都不可能同時應對三個頂級豪門的施壓。
更不要說,陸家在華國的地位,早不止是頂級豪門可言。
因此,當越心洛忽然換了張臉,巧笑倩兮的拿起話筒說,想給任西淵和蘇嬌嬌當證婚人的時候。
不止蘇嬌嬌的臉變了色,就連任西淵也同樣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蘇嬌嬌臉上是意想不到之情。
而任西淵,卻是夾雜了氣憤、驚愕、不願接受、隱忍等各種各樣的情緒。
百萬滋味縈繞心頭,任西淵第一時間就想拒絕。
但臺下的任老爺、任夫人給雷丁頓家的保鏢們,‘扶著’就上臺了。
不止是任家,蘇家的蘇政和鄧美珍也被‘邀請’上臺。
越心洛不止當眾壓著雙方的父母,給兩人證婚。
還非常‘有遠見’的,帶了律師、政府要員以及公證員,竟是當場就替兩人擬定好了婚約。
有律師、政府要員加蓋印章,公證員當場公證。
說一句形同結婚證,都不為過了。
而這些,原本都是心洛替蘇晴準備的——
她怕蘇晴被任西淵挾持簽訂了什麼不公平的合約,所以把所有能想到的,全都準備好了。
哪怕是當場要跟任西淵辦離婚證,心洛都能替蘇晴辦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