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東西就是你殺死我們十萬黃巾兄弟的秘密武器？”
張寧追問道。
她之所以去夜探火藥庫，完全是出於好奇。
因為白天她見識了這些瓦罐炸彈的厲害，就算是精銳的官軍也被打的落花流水。
不錯！
郭嘉點了點頭。
張寧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一個小小的瓦罐，怎麼會爆炸呢？是因為裡面填充的那些奇怪的粉末吧？”
她早就開啟一罐研究了一番。
除了裡面黑色的粉末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張寧打算拿出一些粉末帶走的時候，典韋出現了，二人一番打鬥之後，張寧不敵，被擒到郭嘉的面前了。
不錯！
郭嘉再次點了點頭。
對於張寧，他也不打算隱瞞什麼。
“這些東西是你做的？”
張寧沉默了一陣，忽然追問道。
這個……
郭嘉笑了笑。
火藥可是中國四大發明，他就算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說是自己的發明的。
“也算是吧！”
這麼說也可以。
反正這個時代是沒有火藥的。
張寧仔細打量他幾眼，忽然道：“這東西也是惡魔。你也是惡魔。殺了十幾萬人，你晚上能睡到著覺嗎？”
聽得出她語氣十分的憤恨，似乎對郭嘉殺死這麼多黃巾教徒不忿。
張小姐！
郭嘉有些不高興了。
“殺人的是人不是刀。”
他冷笑道：“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屠戮中山。中山的百姓做錯了什麼，要受黃巾道的屠戮？你們黃巾道起事以來，殺的人還少了。整個冀州，除了中山，那個不是滿目蒼夷哀鴻遍野？”
張寧不說話了。
黃巾道起事以來，一向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刀下殺了不少官差走狗，也殺了不少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