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婆子站在公孫氏的旁邊,自然立刻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老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公孫氏難受之餘,心中越發驚恐:“腹痛,老身……老身是不是中毒了?”
她這話一出。
滿場譁然:“毒?”
“難道有奸細混進來了?”
有人的眼神,似有似無地往其他幾國人的身上看,姜文曄神情冷然,看不出在想什麼。
偃槐和乾國人則是一臉莫名其妙,他們就算是要下毒害人,那不也是應當下毒害沈硯書?
害他老母做什麼?
就在這會兒,公孫氏的嘴角,還溢位了黑血。
容枝枝縱然憎惡這個婆母,但總不好大庭廣眾之下不管對方的死活,且她清楚,沈硯書多少還是念及了對方的一分生育之恩。
她大步到了公孫氏跟前,給對方診脈:“婆母,讓我瞧瞧!”
對上了容枝枝關心的眼神,公孫氏的眼底都是憎惡。
竟是一把就將容枝枝推開:“滾開,你以為老身不知道嗎?給老身下毒的人就是你!”
容枝枝一時不察,被她推倒在地。
江氏聽完就變了臉色,想上去維護女兒。
卻不想沈硯書更快一步,將容枝枝扶起來,沉眸看向公孫氏:“母親慎言,枝枝不是這等人。”
“您中毒了,她只是好意關心您罷了。”
公孫氏腹部絞痛,難受得不行,火氣卻還是大得很:“你……你就知道維護她!”
“娶了媳婦忘了娘,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諸君啊,你們評評理啊,容枝枝將我害成這樣,我這個兒子竟然還維護她,你們說他是不是不孝極了!”
強撐著說完這些話,公孫氏又嘔出了一口黑血。
沈硯書沉著臉道:“兇手是誰,本相自會查清楚,母親既然不相信枝枝,便請徐大人給母親瞧瞧!”
徐御醫是御醫署的司正,今日本是過來喝酒賀壽的。
此刻見著這事兒,酒都醒了一半,立刻過去給公孫氏診脈。
公孫氏清楚兒子不待見自己,但是對方到底不至於要謀害自己,所以對徐御醫還是十分信任的,便將自己的手腕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