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他們的談論,身影也漸漸清晰起來。
一個著龍袍,一個著文官袍。
帝王問,“為何這清官還不能用了呢?”
答:“清官自恃清廉,以下犯上,犯上非忠,君王又不能隨意罷棄,否則民怨四起,國危矣。”
帝王沉思。
文官緊跟著又問。
“倘若真有大貪,導致民怨四起,陛下可知該當何如?”
“還請先生賜教。”
“下旨斥之可也。
一而再,再而三,斥其貪婪,恨其無狀,使朝野皆知君之恨,使草民皆知君之明。
壞法度者,貪官也,國之不國,不是陛下的過錯,乃貪官的過錯。
如此,則民怨可消。
亦可將那貪官的財產盡數沒收,重歸國庫,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此為帝王權術也。”
帝大喜。
如此。
君王既得名,又得利。
而被當蠢貨一樣玩弄,還要感恩戴德的。
是黎民百姓。
對話結束了,而二人的身邊也漸漸浮現了兩個名字。
‘宇文泰’,‘蘇綽’。
……
不遠處。
朱元璋已然氣的雙眸猩紅,若非是嬴政蹙眉冷靜的按住了他,恐怕他已經衝上去了!
其他的帝王臉色尚且說不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