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男人,摸約有60多歲,張著那滿是黃牙的嘴,一陣陣噁心湧上我心頭。
“這是個什麼怪物?”我後退了一步,心裡直打怵,貼近老司機。
老司機默不作聲,皺著眉毛,小聲說道,感覺他身上陰氣不算太重,應該是個人。
說完又搖了搖頭,“我也沒鬧明白。”
那個老黃牙,見我和老司機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怒道“你特麼才是怪物呢。”
剛說完就從他身後掄起了一個金剛杵要往我身上砸,邊砸邊喊道,“你個小兔崽子,來這學神棍騙人。”
他那金剛杵一揮,我迅速側過身去,只聽得耳邊呼呼的風聲,嚇得我趕緊躲在老司機後面。
“大師,大師啊,誤會!”,一個沙啞陰沉的老年男子的嗓音從我後面傳來。
原來是胡三漢醒了。
他顯然剛睡醒,神智還不清晰,但見到我們打了起來,臉色極其難堪。
胡三漢朝著張磊訓斥道,“你怎麼辦的事!”
嚇得張磊一哆嗦。
這老胡頭臉色灰暗,他踉蹌地走了過來,差點沒摔倒,幸虧張磊在一旁扶著他。
他這起色和上次相比,判若兩人啊。
這感覺就像是半截埋在了土了,就等著封棺了。
他向我點頭示意了下,“阮大師來啦。上次是我看走了眼,你別往心裡去啊。”
胡三漢畢竟是一個集團的老總,即使看走了眼,也不會輕易跟一個毛頭小子道歉的,他這句話輕描淡寫,就算是給自己找臺階下了。
老黃牙見了胡三漢,頓時老實了不少,把那個金剛杵收了起來。
胡三漢一邊伸出手,朝向老黃牙,另一邊面向著我說,“這位是黃大師,也是我請的先生。”
艹,竟然還真姓黃。
“您既然請了別的先生,那我還是走吧。”我心說這要是調好了風水,算在誰身上啊,雖說我也未必能看明白,但道理還是得說清楚的。
“別啊,別,別。”胡三漢說話都有些顫顫巍巍的了,“我請黃大師來主要是給我調養身體來了。他跟你一樣,都是奇人異士。你別往心裡去。”
我看他孱弱的身軀,沒發現身體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