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浩一一愣:這是我能直說的話嗎?你倒是想管,要有能力管才行啊。
裡維斯女士淡淡地說:“因為我的繼母在爭這個公司的所有權。公司要是虧本,她可能就不想要了。反之,要是盈利,她還會不擇手段地來搶。”
她高中還沒畢業就跟著爸爸參與公司的經營業務了,對公司瞭如指掌。
宮本浩一抿嘴:“啊,這......可是公司一直虧著本,裡維斯女士也沒有好處。”
裡維斯女士笑了笑,說:“雖然沒好處,也沒壞處。只要公司繼承權沒判給我。債務也就不屬於我,跟我沒關係。”
宮本浩一:“那裡維斯女士賣點煤礦給我們,賺點律師費也好。”
裡維斯女士說:“如果賣煤礦,有收益,債主立刻就會來要求還債。繼母也會來要錢。我為什麼要賣。把礦山掏空了,才是真的人財兩空。”
這幾年無數人,各個國家各種財團來找她談,最後都是無疾而終。
這個小霓虹,莫非以為自己能解開這個死結?
宮本浩一好無奈:這就是個死迴圈......
陶光明一直在關注霓虹人去澳洲談判的結果,收到了這個訊息,總覺得不放心,還是跟唐兆年和楊守拙說了這件事。
唐兆年和楊守拙的回答如出一轍:“就按撲街的節奏來,你不用管。”
楊守拙這麼回答他,陶光明還能理解。
畢竟楊守拙要從戰略上考慮。
可是唐兆年一個純粹的商人,難道不是逐利而行麼?
況且每次從外面運煤回來,罵罵咧咧的都是他。
他怎麼也跟李文軍一起犯糊塗呢?
結果霓虹國跟澳州國談來談去,澳州國死活不肯鬆口,只說再看看。
其實澳洲也打聽到中國人不跟霓虹人籤,所以也吊著不籤。
中國人一向什麼都敢賣,這一次這麼堅決地拒絕,肯定有什麼原因。
雖然他們還沒搞清楚是什麼原因,反正跟著走就對了。
陶光明很驚訝:嘶?為什麼澳洲人也不籤?是都被李文軍控制了嗎?
就這麼半月工夫,煤價又漲了一塊。
霓虹國太焦慮了。
他們的產品現在本來就賣得比中國貴,質量也不見得比中國好多少。
再這麼漲下去,光打價格戰都要被中國企業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