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迦南卻緊緊盯著花脂霧。
看花脂霧蒼白的臉色,半眯的眼睛,確實是病怏怏的樣子,但又不太正常——雪上一枝蒿,劇毒,濃縮的汁液更是沾滴則亡,她怎麼能活到現在?
難不成,是夏葵這傢伙把毒藥給掉包了?
迦南兩撇彎彎的墨黑的眉毛,又細又長,眉尖差不多伸到鬢邊,擰起來,殺氣很重。
“誰跟我比?”
夏葵一上臺,朝烏壓壓的人群喊了一聲。
沒人敢應。
丫鬟們輸了三局,對最後一局武鬥,沒什麼興致,擠過來純屬看熱鬧,壓根不打算上臺找打。再說了,就算贏了這一局,也是“輸三贏一”,沒有任何作用。
都是細皮嫩肉的姑娘家,誰想鼻青臉腫?
喊了半天,竟無一人上來。
“這怎麼行?你們都是戚府的丫鬟,就算是輸,也要輸得體面,輸得漂亮,怎能不戰而敗!上,你、你、你……上臺!”
迦南吼了一嗓子。
手指在人群中,隨便點了幾個樣貌不佳、身形消瘦的小丫鬟,讓她們上臺,純粹是為了襯托夏葵,給她一個在戚炎面前表現的機會。
夏葵用餘光掃了一眼戚炎,他果然盯著自己的方向,一時士氣大作,捏緊拳頭,蓄勢待發。
小丫鬟爬上武臺,期期艾艾,手腳都不聽使喚,咬緊牙關硬著頭皮往前衝。
夏葵心中想笑,這也贏得太沒有挑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