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咒術,都有融會貫通之處,但太基礎的咒術,只能摸索出同樣基礎的另一個咒術,雖說透視訣在實戰中沒什麼作用,但報復一下小人,倒是不錯。
花脂霧想起女人落荒而逃的臉,忍不住笑了出來。
但很快,她就不笑了。
被人拍了拍肩,花脂霧身後站著的,是一位旁觀已久的女使者。
使者的功法,自然在花脂霧之上,而且,她肯定也聽說了流言蜚語,如果想懲治自己,恐怕易如反掌。
但使者畢竟是使者,不想那群雜役似的,狗仗人勢,她只嚴肅地批評了兩句:“以後,少耍這些陰招。那個女婢雖然有錯,你也不能睚眥必報。”
“是。”花脂霧答。
心道:呸,難道讓人蹬鼻子上臉嘛?
“再說,你的事傳得沸沸揚揚,名聲已毀,本就是錯,別人因此而改變看待你的目光,也是理所當然的。”女使者的目光帶有偏見,不友好地打量花脂霧。
“您說的是,我改,都改。”
對方是使者,管治雜役,花脂霧只得認慫。
心裡卻在不停地反駁:錯的是那些聽信風言風語的人,為何讓受害者承擔一切倒黴催的後果?
使者不再計較,掃了一眼她的籃子,淡淡地說:“這裡不會替你洗衣裳的。”
“為什麼?”花脂霧一愣,眼神迷茫。
使者皺眉,眼底掠過一抹嫌棄之色,解釋道:“你是伴讀丫鬟,不必幹這些粗活,但你也瞧見了,敵視你的人很多。如果,你還想把這些衣裳好端端地拿回去,就別送進來。這就是被針對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