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啊!”站在前頭的男人,長得絡腮鬍子,肩寬膀圓,一臉兇相,“喂,我問你,你是不是勾引你家主子了?怎麼勾引的?”
男人大步流星地橫擋著花脂霧的路,張開雙臂,調戲似的看著她。
周圍的雜役也紛紛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觀看,完全不記得自己之前還受過花脂霧的恩惠。說到底,都是一群落井下石的惡人。
“讓開。”她冷清地開口。
男人見她頭也不抬,以為她瞧不起自己,嗓子提高很多:“你跟老子橫什麼橫!誰不知道,你是個人盡可夫的賤骨頭,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這種好事,做夢吧哈哈哈!”
說完,眾人皆是大笑。
花脂霧捏緊拳頭,腦袋裡重複播放著“人盡可夫”四個字,心中冷笑連連。
“野狗莫吠,就憑你們也有資格說我?”
“喲,你這小娘們辣得狠,口氣這麼硬,怎麼,想跟老子較量較量?”
說話間,男人狠狠地一腳踹出去,直衝著花脂霧的肚子。
這種打女人的男人,最不要臉了。
粗鄙的不能再粗鄙。
花脂霧眉頭一緊,根本無意閃躲,右手猛地蓄力,盯著飛來的一腳,正好想以牙還牙,把對方暴揍一頓。
不料,男人的身後奔過來一個青色身影,突然將男人撲倒。
“操尼麻!”
男人吃痛爬起來,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