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傷我!”
“嗬,只許你持劍傷人,不允我空手反擊,天下哪來這樣的道理?”
花脂霧腳尖一挑,地上軟劍便提到她手,凌空抹了個劍花,直指紅參,冷冷道:“再聒噪,我就在你們臉上畫一個花貓!”
那神色不似做偽,那些本來還躍躍欲試的丫鬟瞬間就不動了,一個個後退到紅參旁。
能成為二少的丫鬟,她們對自己的美貌有異常的自信,真要刮花了,那還怎麼活。
再說了,這個女人來歷不明,性子又野,萬一她真幹得出來,那就不好了。
紅參深吸口氣,勉強鎮住自己的怒氣,道:“你打得過我又如何?傷害獵靈羊羔,是罪,現在還敢以下犯上,罪上加罪,你以為你逃得了麼!”
“做事講理啊大嬸,是你們先找我麻煩的。至於傷害獵靈羊羔嘛……你怎麼知道我在傷害它,萬一它就喜歡被我踢呢?”
“強詞奪理!”紅參一氣,身子骨劇烈疼痛起來。
“不信?羊羊,過來。”花脂霧招了招手。
“咩~”
她轉身,對著歡快奔來的、肥嘟嘟的羊屁股,又是一腳,將這小肥羊踢了個四腳朝天,它打了個滾爬起來,眼神迷茫,似乎在想,這位四階靈識的女人,為什麼要踢它?
這是在陪玩嗎?
畢竟,每個主人的癖好都不相同啊。
花脂霧無奈地聳肩:“你看,它就好這口。”
她分明就是在欺負這頭羊蠢!
紅參氣得發抖,但她又不能將實情說出來,難不成,還要別人看著戚府一介堂堂掌事人,計較一頭羊蠢不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