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場中一過便是三日,三日之後,眾人將自己狩獵的動物都一一擺了出來,最多的莫過於慕修寒的獵物,而最兇猛的,莫過於容景曜的獵物。
“野兔速度快,慕皇子竟還能以箭射兔,真是好技法。”
“豹子兇猛異常,太子竟然將其擒獲,當真驍勇。”
兩個人相互吹捧,底下人都在附和,皇帝滿臉喜悅的宣佈本次狩獵圓滿完成。
沈初九最頭疼的便是這一整天車馬行程。
皇帝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派人過來將容淵止請到了他的車裡。
沈初九無聊之際,馬車被人敲響了。
她掀開馬車的窗簾子,便看到慕修寒騎在馬上,笑眯眯的晃了晃手上的酒壺。
沈初九白了他一眼:“慕公子這是何意?”
“好歹幫你解圍,陪我喝兩杯不過分吧?”慕俢寒笑眼望著沈初九。
沈初九看他彎腰躬身也是辛苦,便點了點頭:“慕公子進來吧。”
馬車微微一停,慕俢寒直接便鑽了進去。
“初九,知道太子選妃的事了嗎?”慕俢寒斟酒,退了一杯到沈初九的面前。
“嗯,知道。”沈初九端起酒杯珉了一口,這酒倒是不烈,帶著淡淡梅子香。
慕修寒賤兮兮的說:“你看,太子選妃,定會找那些位高權重的,屆時你們祁王府便又多了一個敵人。”
“所以呢?”沈初九抬眸看了慕修寒一眼。
“所以啊,乾脆跟著本皇子回南嶽得了,天啟朝堂太危險了。”慕修寒痞裡痞氣的說
沈初九嘆了一聲:“多謝慕公子提醒,初九定會小心謹慎。但初九的家在天啟,初九哪兒也去不得。公子請回吧。”
慕修寒嫌棄的看了沈初九一眼:“說人話。”
“不去,滾。”
“……”慕修寒面色一僵,旋即苦笑。徹底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是一杯一杯的喝酒。
待酒喝的盡興了,慕修寒這才鑽出了馬車。
再回頭時,慕修寒已是一臉認真:“初九,祁王主院內的木棉樹,長勢喜人啊,就是有些礙眼。”
“慕公子何意?”
許是這梅子酒的後勁兒有點大吧?否則她為何會從慕修寒的臉上,看出一抹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