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已經失去了靈魂,沒有了人格,自然一切都聽慕修寒的。
回到祁王府,慕修寒便去了自己的住處。
而沈初九剛回別院,便看到容淵止正坐在院子裡,一臉陰沉。
“夫君,這是怎麼了?”沈初九問容淵止。
容淵止瞪了她一眼:“你去做什麼了?”
“我和慕修寒出去了一趟,帶了個人回來。”沈初九剛說完,楓璇便提著個人走了進來。
容淵止定睛一看:“安、安凌薇?”
“是啊,安凌薇。”沈初九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慕修寒將安凌薇帶到天啟,交給了我。所以現在……你想如何發落她?”
在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沈初九的心都跟著微微一緊。
常言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曾經的容淵止,礙於他與安凌薇之間的一點舊情,做了傷她之事。她害怕容淵止會念及這麼一點舊情,而對安凌薇網開一面。
“如何發落?”
容淵止臉色冷峻了起來:“安凌薇甚為女郎將,公然背叛天啟,又勾結黑蓮教刺殺王妃,如此不忠不義之人,自然是要交由三司衙門審理。在未曾開審之前,便先將安凌薇關於暗樓之中。”
交由三司衙門……這無疑是判了安凌薇的死刑。
沈初九聽完這句話之後,微微提起的心也緩緩的放進了肚子裡。
只是還不等沈初九再說什麼,容淵止卻一把將沈初九拉到了自己懷中,抬手在她的頭上狠狠彈了一下:“你做什麼事情之前,為什麼都不與我商議一二?萬一、萬一此番交安凌薇,不過是慕修寒設的局呢?你讓為夫該怎麼辦?”
“好了好了,下次……下次做什麼事情之前,我一定會乖乖的告訴夫君。”沈初九摸了摸自己被敲痛了的頭,說道。
只是沈初九沒有想過,容淵止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皇榜貼了三日,三日後,開堂!
安凌薇跪與堂前,絲毫沒有為自己辯解的意思。
誰也不曾想過,曾經不可一世地談起女郎將,竟然會落得這麼個下場。
三司大人穩坐與明鏡高懸的匾額之下,其左側,便是容淵止和沈初九。
而兩人的對面,便是氣定神閒吃著茶的慕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