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止眉頭微微一緊:“夫人覺得慕修寒會與容睚眥聯手嗎?”
“這個就要看慕修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沈初九到底還是說出了心中疑慮:“若是在北嶽時,他真是被藍月控制,導致心性大變的話,以我對他的瞭解,應該不會與容睚眥聯手。但是若當時……”
剩下的話,沈初九即便不說,容淵止也明白。
高傲如慕修寒,是不屑與黑蓮教為伍的。但若他當真卑劣……
畫皮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若慕修寒之前所表現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呢?
若他真的就是一個善於佈局的陰謀家呢?
沈初九頭疼的不去想這些事情。
“此事我們靜觀其變。”容淵止見沈初九面有疲累,便摩挲著她的手,幽幽道:“如今我們為臣,子燁為君,便看他如何處理吧。”
沈初九嘆了口氣,想了想安凌薇的事,終歸還是沒說出來。
“你明知道子燁還小,事事都會與你商議。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卻把這件事情甩給他,這樣真的好嗎?”
“有何不好的?做皇帝,就要有做皇帝的擔當。總不能事事都煩著我們祁王府吧?那為夫還不被他給累死了去?”容淵止振振有詞!
“哦~!”
沈初九恍然大悟:“難怪你不願做皇帝,當初口口聲聲說是為我,原來是怕累啊。你居然敢騙我!”
容淵止的臉微微一紅,轉瞬又將沈初九箍得緊了緊,向來在人前冷麵若霜的天啟戰神,在自己夫人面前卻展現出了既霸道又溫柔的一面:“為夫哪裡還敢騙夫人?夫人如此猜忌為夫,著實讓為夫寒心啊。”
“喲。寒心了?這可怎麼辦?”沈初九微微挑眉,問道。
容淵止不答話,卻是忽然問了一句:“清許呢?”
“楓璇照顧著啊,怎麼了?”
“沒怎麼。為夫就是想著……寒了心自然得讓夫人親自替為夫暖一暖了。”說著,容淵止竟將沈初九抱了起來:“走咯,回屋。”
“???”沈初九臉一紅:“你……你要做什麼!”
“自然是做……愛做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