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做什麼?
你要做什麼?
看容淵止這幅表情,沈初九就是無奈扶額,一陣頭痛。
這男人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她真想刨開他的腦子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構造。
左右拗不過容淵止,沈初九隻好隨了容淵止的心。
美人入懷,容淵止不知有多滿足。
次日一早,沈初九醒來的時候,桌上已經放著溫不語的血液了。
沈初九洗漱之後,便去找公孫冶了。
彼時的公孫冶,還在興高采烈的哼著小曲兒,為自己能不日回到皇都見媳婦兒而高興。
而在聽到沈初九說,溫不語就是聖藥谷谷主的兒子時,公孫冶簡直震驚了!
“什麼?大伯的兒子不是隻有溫敬清一個嗎?難不成大伯他……他在天啟這兒留情了?”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沈初九懶得去說這些,而是將琉璃盞中的血遞到了公孫冶的面前:“可能驗毒?”
“當然可以了,我可是聖藥谷的佼佼者。”公孫冶的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說著,公孫冶便著手驗毒的事。
只不過越是驗到最後,公孫冶臉上的笑便掛不住了:“這……這毒不是聖藥谷的逍遙散嗎?”
“確定是聖藥谷的毒?”沈初九確認道。
公孫冶一掃之前的狀態,認真的點了點頭:“確定,逍遙散乃是聖藥谷不外傳的秘毒,中毒者先是須發皆白,而後畏光,直到最後,耗幹精神而死。之前見到溫大哥的時候,我便覺得奇怪,怎麼會有人無緣無故變成那般模樣,只是這逍遙散,我們聖藥谷一般情況下並不會輕易給他人中下,因此我也沒有往這方面想。”
“你可有解藥?”沈初九問。
“咳咳……”公孫冶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有,但是若要我為他解毒,必須經過谷主的同意,這是聖藥谷的規矩。”
見公孫冶堅持,沈初九便也沒多問什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看來若要根治了溫先生的病症,我們這群人得親自走一趟聖藥谷了。”
方才還假裝咳嗽的公孫冶,這次真的被沈初九的話給震驚到了,被一口唾沫嗆的直咳嗽,一張臉都揪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