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祁王殿下。”
書房裡,沈初九盈盈行禮,乖順的像只小貓。
容淵止閉著眼睛,一副無動於衷的冰山模樣。
他不喜歡沈初九這樣,太過有禮。
這女人,還是初露鋒芒時好看些。
揮揮手示意她可以治療了,沈初九便跪坐於地,挽起了他的褲腿。
每到這個時候,是容淵止最為舒心的時候。
腿上的知覺越來越明顯,想必再不出幾日,自己便能下地走動。
那接下來呢,這個女人,該怎麼處理?
垂眸看一眼女子垂首時展露的那雪白的脖頸,竟讓他的心產生了那麼一絲絲的悸動。
他立刻收回目光,不願再細想。
施針結束,照例又是一通腿部按摩。
末了,容淵止揮手示意沈初九離開。
沈初九卻沒動。
許久。
容淵止微微一抬眼,這一抬,就看到了跪在面前的女子,臉上那欲言又止,忐忑萬分的模樣。
“有事?”
沈初九微微垂著一顆螓首不敢看祁王的眼睛。
似乎是鼓足了勇氣,這才說道:“殿下,初九……初九何時能再去看望孃親?”
瞧這惹人垂憐的乖巧模樣,容淵止不禁一陣莞爾。
微帶著冷意喝了一聲,“身為王妃,總是拋頭露面成何體統?一月……許你七回!”
本想說許她三回,可話到嘴邊卻又改了主意。
這女子一身的本事令人生疑,他料定她是探子,這些日子卻沒抓住口實。
多放出去些日子,也好多些機會,揪出她幕後之人。
沈初九喜悅溢於言表:“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