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為女兒喜,又為女兒憂。
這祁王看著雖是冷淡,卻不像傳聞中那般無情。
燦陽:“夫人請上車!”
王妃的命令,他倒也不好忤逆。
使個眼色給弟兄,意思是盯好王妃。
這一切盡被沈初九看在眼裡,輕哼一聲倒也沒說什麼。
……
回了祁王府,換了一身便裝的沈初九便去了容淵止的書房。
屋內,容淵止手持書卷品讀,見她進來,依舊保持著萬年冰雕的模樣。
看著眼前這一臉冷漠的擰巴男人,沈初九便一嘆氣。
久病而鬱,他倒也是個可憐人。
這般想著,走過去行一萬福禮,蹲下shen來替他捲起褲腿施針。
畢了,沈初九道:“那個……今天謝謝你了,我那母親……”
頓了頓,卻又沒再言語,伸手替容淵止拿捏起腿來。
她不是一個善於言謝的人,便藉此想替這傲嬌男人減輕一些腿疾的疼痛。
容淵止卻是一愣。
這般按摩,可是前幾天從未有過。
難不成到了換治療方法的時候?
微一垂眸,卻看到沈初九唇角那抹淺淺的微笑。
容淵止心中頓時明瞭。
這女子,想來是在謝他那一百兩銀子!
一念至此,便起了作弄的心思,冷著臉呵斥道:“換個地方。”
沈初九手一頓。
不由得抬頭。
你特麼……幾個意思?
那姿態,高高在上,頤指氣使,把她這好心當成驢肝肺嗎!
一念起,沈初九頓時停手,起身:
“此乃醫家通絡活血之術,王爺若是缺捶腿的丫鬟,叫下人來就是了。”
“丫鬟粗手笨腳,沒得王妃手法嫻熟,繼續。”
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