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攻打。”聞瑾安慰道。
不攻打啊?
鹿陶稍稍有些小失望,“那帶我去吧。”
拉了拉聞瑾的袖子,打算來一個她媽教的猛女撒嬌,“你都去了,我怎麼能不去呢!”
我真的求求了。
聞瑾頓在原地,眼看著鹿陶拉著他袖子晃盪,左右搖擺。
這話的意思是,離不開他吧?
幼崽應該比雌性更依賴人,一刻離不開人,“好,和我一起。”
低沉的嗓音帶著隱隱的放縱,抬手打算摸一摸鹿陶的腦袋。
鹿陶早已鬆開他的衣裳,一手握拳,砸在了他胸口,“好兄弟,哥!我就知道你是不會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的!”
一拳砸碎了方才的美好場景。
聞瑾眼裡有些複雜。
甚至有些迷失在這一聲聲的哥里,確實有雌性稱呼自己夫君為阿哥,他一直以為是暱稱。
眼下,鹿陶的種種表現,更像是真的把他當做兄弟一般。
或許,是他想多了。
狐商是真的想跑路,背對著兩人苦哈哈的,“我是真的不想去,營盛那頭狼鼻孔長在頭頂上,把誰都當做螻蟻,兩句話聊不來就要打架!”
鹿陶從他背後悄無聲息的勾住肩膀,疼惜安慰的拍了拍肩膀,“那實在是可惡!”
“是吧,你也覺得。”狐商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
“那就更應該去了!”鹿陶重重的拍下,“聞瑾會保護你的,你怕什麼!”
鹿陶言語激昂,熱血沸騰,“他齜牙,你也衝他齜牙,齜贏他!”
少年,就算打不贏,也要在氣勢上勝他一頭
“可......”狐商還想反駁。
鹿陶故作失望鬆開他,“你要是真的怕他,那就算了吧,雖然讓我失望,但是你開心就好,我真的不難過。”
狐商話卡在了嗓子眼,你那個表情怎麼都不像是不難過,垂著臉分明是失望透頂。
“不行,我去!”
“好嘞!”就等你這句話,“你就記住我的話,拿牙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