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畫屏抬頭看著蕭九重,見他的目光堅定不像說安慰話一樣。
“可是”冷畫屏又低下頭似乎有所顧慮的說道,“你們蕭家,不是隻有你一個獨苗嘛?”
“那又怎麼樣?”蕭九重捧著冷畫屏的臉,異常戀慕的說著,“就說是我的問題,孩子什麼的,天意如此。”
“謝謝。”冷畫屏猛的用力抱緊蕭九重,一個人甘願擔負這樣的聲譽問題,就是為了讓冷畫屏安心。這樣的人怎麼不值得冷畫屏去愛。
“說什麼傻話呢!”蕭九重寵溺的說著,看著冷畫屏釋懷的樣子就開心的說道,“走!”
“去哪兒?”冷畫屏不解的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蕭九重神秘的說道,“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冷畫屏和蕭九重共騎一匹馬去了天牢裡面。
“怎麼帶我來這裡?”冷畫屏下了馬不解的問道。
蕭九重牽著冷畫屏的手,“走吧”
天牢裡還是之前的那一股黴味,獄頭看見蕭九重來了之後就諂媚的說道:“大將軍怎麼親自來了?”
“去寒字牢!”蕭九重威嚴的說著,那一股威壓油然而生。
獄頭帶著蕭九重和冷畫屏去了寒字牢,裡面待著的人就是殺害今無在的兇手,周御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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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周御冥就如同一個階下囚一樣的坐在,往著牆上的那一小口的窗戶。
冷畫屏一看到他的背影,就忍不住的握緊拳頭,恨意從眼中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