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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山喝著小酒,醉意朦朧的想著過往的事情。
冷畫屏就坐著薛青山的身邊,一時之間也是惆悵無比,“外公,娘和姐姐不在了,還有畫屏陪著外公呢!”
“好啊,好啊,都是外公的小乖乖好!”薛青山醉醺醺的,眼角竟然還泛起淚花。
薛家懷和薛家義將薛青山帶了回去,讓其他人好好吃著。可不過一會兒冷畫屏還是放心不下,跟了過去,卻聽見薛青山房間,他們父子三人的對話。
“你們說說,要是我當初攔著你們妹妹,也不至於年經輕輕就香消玉殞啊!”薛青山坐在床沿,抹著眼淚。
“爹,這都是命啊!你當初也勸過三妹,跟著山水去京城,可不想在家裡一樣一夫一妻的和睦。”薛家懷感嘆的說道。
“是啊,爹。當初山水也說了這一生只有小妹一位夫人,萬萬不會負了她的。”薛家義勸解道。
“不負了她,那怎麼人說沒就沒了,我的女兒我可是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薛青山哀苦的說著。
醉意上頭,整個人都顯得小孩子氣了。
“爹,你也別想那麼多,不上京城是我們薛家的祖訓,自然不能怪你。我們往後對著清風和畫屏多多掛念就好了!”薛家義道。
薛青山點點頭,“我也老了,你們以後可以幫著點他們兩個,特別是畫屏,一定要讓她平安一生。”
薛家懷給薛青山脫了鞋子,衣服伺候他睡覺,等著薛青山呼吸平穩,這才和薛家義退了出來。
“二弟,爹說的在理,我們無論如何都要保住清風和畫屏,若是山水顧不了,那就我們來。”薛家懷對著一樣憂愁的薛家義說道。
“大哥,放心。”薛家義鄭重的點了點頭,這才回了前廳接著用膳。
倒是偷偷躲起來的冷畫屏,黑暗之中獨自哭泣,原來她一直被兩位舅舅保護著,可前世自己過於混賬,差點害得整個薛家都不在了。
“對不起。”
冷畫屏看著兩位舅舅的身影,輕聲一句,“我一定會沿襲薛家風範,這一生唯一人。”
樑上君子看著冷畫屏輕泣,心裡亦是萬分心疼,可奈何他如今不得已出面。
冷畫屏,如果這是你所奢望的,如果你歡喜的那人是我,那我一定會實現的。
冷畫屏擦乾淚水,直接回了前廳,裝作無其事的樣子,接著談笑風生。
而蕭九重卻從房梁之上下來,繞過薛青山的寢屋去往他真正的目的。
等回去的時候,也就只有冷畫屏和慕容時經,還有銀燭跟在身後。
“小四,你家裡人還請有趣的呀!”慕容時經又開始她的話匣子。
“這會兒會說話了,剛剛看你在吃飯的時候,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呀!”冷畫屏調侃著,那時候的慕容時經就坐在冷清風的對面,一言不發。
慕容時經眼珠子轉了轉,“食不言寢不語,你不知道嗎?”
“我自然是知道呀!可你要真食不言寢不語了,那才是不對勁!”冷畫屏笑道有突然正經著,“你今天很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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