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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既白這剛領了聖旨,就急匆匆的來到冷畫屏的屋子裡面說了說聖旨的事情。
“你說皇上這是什麼意思,明明這水患要不是你在這兒,我就一直昏迷,根本不可能會有這麼好的結果。”東方既白忿忿不滿,“明明是你的功勞,非要強行按在我和倪大人的身上。”
“沒事,我不也得了個安平郡主的封號嗎?”冷畫屏倒是沒有計較的說道。
“那不過是個空號而已,又沒有封地,沒有府邸,誰會理你啊!”東方既白十分了解的說道。
安平駐軍只是空有徒名,“可我還是相府的四小姐,又有誰不敢理我的?”冷畫屏問道。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看不慣,明明是你的功勞,怎麼能說你是來佔便宜的呢,明明是我們佔了你的便宜啊!”東方既白不滿的說道。
冷畫屏只是淡淡一笑:“既然我們自己心裡清楚,何必計較那麼多呢!”
“你就沒有半點不滿嗎?”東方既白不解的問道。
“是我的終究是我的,我何必強求呢!好啦你還是快出去吧,免得讓別人懷疑我了。”冷畫屏二話不說直接讓銀燭把東方既白給趕了出去。
“小姐,真的不在乎嗎?”銀燭回來後才問了問冷畫屏。
冷畫屏坐在床上,搖搖頭並沒有回答銀燭的話,銀燭也就識趣的離開了房間。
而冷畫屏則神色嚴肅的對著早就來到放假裡面的殷入說道:“聖旨都來了,皇上一定是知道了這邊發生的事情。”
“可他偏偏還是這麼把聖旨頒了下來。”殷入接話,“這就說明,皇上是有意而為之了。”
“雖然現在暫且不知道皇上神什麼目的,但是總歸是不會來插手我對付崔姨娘的。”冷畫屏陰冷的說道,“賊心不死,到了這春羽城還想著要我的命,我冷畫屏可不是什麼好拿捏的柿子。”
“那我就先回京城等你了。”原來殷入今日過來就是來告別的。
冷畫屏點了點頭,春羽城的事情就真正的結束了。
跟著周御冥的車隊,冷畫屏這個假裝昏迷的人也能躺在舒適的馬車裡,走了一路。
這一路上,除了周御冥是不是站在車外旁說著一些不痛不癢的騷話,還有隨性而來的東方既白時不時的取笑。
而倪鴻偉大人則冷臉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一路上也算相安無事,到了京城。
因為周御冥親自護送冷畫屏回去,冷山水也只是知道了冷畫屏有一次中毒的事情,卻不知道是誰下的毒,好在東方既白跟著,直接言明瞭一句,“你們府上的人收買了我府上的丫鬟,所以特來給丞相賠個不是。”
既然問題出在自家,還有倪鴻偉大人作證,冷山水也只好對著東方既白客套一下,就直接送客。
冷畫屏回到了梅落院,這才舒了口氣。感謝東方既白的多嘴,現在的崔姨娘和冷玉屏想來是不好過了。
誰讓她們是有前科的呢?冷畫屏滿意的笑著,等待著殷入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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