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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銀雪有些不明白的對著冷畫屏問道:“公子今日不是去拆穿那假的小姐嗎?”
“這麼早拆穿有什麼意思,我還不知道這面具是出自誰之手呢!”冷畫屏似乎心中有鴻鵠,可是面前突然有個手絹落了下來。
“難道公子有什麼計謀嗎?”銀雪不解的問道。
“我今天去不過就是為了那二貨親自來找我!”冷畫屏信心十足的說道:“我特意說了臉會潰爛的事情,是因為她的臉被我下了藥!”
“公子剛剛摸了那位假的臉,就是為了下藥!”銀雪記憶十分的好。
冷畫屏點點頭,“沒錯,我是故意那麼說的。”
“可是,那也只能證明她是假的而已,公子其實剛剛就可以那麼做了不是嗎?”銀雪還是不解。
“我記得殷大叔說過,那製作面具的王狐道人早就死了,那我的那張人皮面具又是誰製作的?”冷畫屏怕出問題,銀雪很快就明白了冷畫屏的意圖,“公子,你是想引出那假貨的背後之人。”
“是,那藥可是今無在的,我就不信誰還有那能耐解了。只要那二貨在意自己的臉,就一定會找製作面具的人。”冷畫屏肯定的說道,“可這世上,又有哪個女人不愛惜自己的臉呢!”
“那我們現在離開,不就不知道那假的有沒有找製作面具的人了嗎?”銀雪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看著著急的銀雪,冷畫屏慢悠悠的說道:“你都想到的我問題,我會沒有想到嗎?我在昨天晚上就已經讓殷大叔守著她了。”
“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啊!銀雪能跟著您真好。”銀雪頓時對冷畫屏充滿了崇拜之意。
“行了,你先回去吧!”冷畫屏看著已經到了醉玲瓏。
“那公子呢?”銀雪一直謹記著外面要喊冷畫屏為公子的囑咐。
“我街上逛逛,沒事的。”冷畫屏笑著將銀雪送回了醉玲瓏,而自己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轉身就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冷畫屏很快就來到了一家茶館的二樓,看著附近沒有什麼奇怪的人,這才將面前的門開啟。
“不知道,秦公公特意扔了張手絹下來,不會就是讓我來看你一眼的吧!”冷畫屏將門關上,看著眼前笑容堆砌著臉上的皺紋的秦公公。
“別這麼說啊,冷四小姐。”秦公公早就已經為冷畫屏沏了一杯茶。
“雜家來找你,自然是奉了皇上的口諭,專程趕過來見你的。”
秦公公笑的讓冷畫屏十分害怕,“想必您也是聽聞了我以特使的身份進入城主府吧!”
秦公公笑著不說話,就已經回答了冷畫屏的問題。
“不過,秦公公沒有去城主府,反而實在這茶館裡等著我,想來是知道了城主府的那位是假的吧!”冷畫屏看著秦公公不變的臉色,就知道是這樣的,“怎麼,假冒朝廷委派的特使,難道就不追究嗎?”冷畫屏接著詢問。
“這件事情,稍後再說吧!冷四小姐,不如來聽聽聖上的口諭吧!”秦公公彷彿沒有聽到冷畫屏的疑惑,說著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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