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哥哥?”玉冰溪摸著自己的喉嚨,一臉的不可思議的看著如天魔降臨般恐怖的蕭九重。
“你以為救命恩人就得以身相許?”蕭九重一直反問著玉冰溪,譏諷的語氣讓他更添一抹狂妄,“我現在就告訴你,你那是痴人做夢,就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又如何,我在乎的人是冷畫屏,你就是連她的一個眼神都比不上。更何況你還騙了我!”
“你知道,我蕭九重此生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欺騙了。”蕭九重拿著那把匕首,折射出來的閃光晃的玉冰溪微微眯著眼睛才能看清楚蕭九重嗜血的動作。
只見得蕭九重像是撫摸好友一般的撫摸著刀刃,聽著蕭九重的話,玉冰溪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怎麼會知道,你怎麼可能知道的呢!”
“不是你的終究是會塵歸塵,土歸土。”蕭九重說話間還蹲了下來,看著躺在地上井口看著他的玉冰溪,受傷的動作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玉冰溪的身上多處傷口,流著鮮血。面板被匕首劃過的脆嫩感讓她無比恐懼,眼前的人的不再是心上人,而是將她視為仇人的屠殺者。
“是誰說的!”玉冰溪不敢置信,謊言明明已經說了那麼久,怎麼會到現在才被發現。
可是儘管她問了這個問題,眼睛卻專注的盯著蕭九重垂在手上的匕首,趁著蕭九重要回答她而分神的時候,不顧身上的傷口朝著蕭九重衝了過去,奪取他手上匕首作為自己的武器。
可就算沒有武器的蕭九重也依然不懼怕一個不會武功的人。
就在玉冰溪拿著匕首刺往蕭九重的時候,蕭九重不過虛晃一招便躲了過去,側身來到了玉冰溪的身後,冷眼看著她瘦小的身軀,卻是毫不留情的踹了過去。
導致原本就已經失血過多的玉冰溪,趴在地上再難起來。
“你……”玉冰溪口中吐出一口血,那是黑色的。她微微轉過頭看著她眼中已經模糊不清的蕭九重的模樣,輕輕的說了一句,“如果,我是冷畫屏就好了!”
就像是人迴光返照一樣,就算死玉冰溪也不一樣冷畫屏得到蕭九重,她便臨死之前大聲的喊了一句:“可惜了,你對冷畫屏有意;可冷畫屏真正喜歡的人卻不是你!你要是想接著待在冷畫屏的身邊,你最好不要讓她知道你喜歡她,你覺得冷畫屏會去喜歡一個害死她親姐姐的仇人嗎?”
“你胡說!害死她姐姐的人是你們玉家,是你哥哥玉冰樓!”蕭九重爭論著。
“可你呢!你卻死命護著我們玉家,結果得到了什麼!得到了冷畫屏一句‘但願我們往後再無交集’,你還不明白嗎!她厭惡你啊!”看著蕭九重彷徨的樣子,玉冰溪奸笑的叫囂著。
“你說什麼!你說清楚!你怎麼會知道這句話的!”蕭九重在玉冰溪說出那句與冷畫屏一般無二的話是就已經慌了。
狠狠的抓著玉冰溪的身子,可玉冰溪卻欣慰的說道:“能死在你懷裡,也不怪我不是冷畫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