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重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冷畫屏愣了愣這才說道:“與門口的僧人說一句,一刻鐘之前,我便已經離開了。”
“是。”銀燭點了點頭就去說了。
回來的時候,冷畫屏便對他們兩個說道:“從男廂房那邊離開,這樣子就避免遇上他。”
兩個丫鬟也是明白冷畫屏的意思沒有多說,就帶著她就離開了。只是路過男廂房的時候遇上了已經收拾好東西的冷清風。
“既然一起來又怎麼可以讓花花一個人回去呢?”冷清風像是知道冷畫屏一定會走男廂房這條路一樣,看樣子,在這裡已經等候了許久。
冷畫屏沒有多說,只是挽著冷清風的手離開了皇覺寺。
被冷畫屏騙了的蕭九重根本沒有看到冷畫屏離開的馬車,反應過來,這才匆匆去了冷畫屏所在的廂房,可這時候她早已經離去,與她擦肩而過。
“花花這麼著急趕回來是為了什麼?”馬車上的冷清風看著冷畫屏出神的模樣,不解的問道。
冷畫屏無奈的搖搖頭,“沒什麼的,只是覺得大家的平安籤,既然都已經求到了,那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冷清風瞧著冷畫屏這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挑了挑眉,也不再多言。而還在皇覺寺的蕭九重在自己的廂房裡拿著那一包玉冰溪教給他的藥粉,久久凝望不語。
“吱嘎——”
門被人粗魯的開啟,柳重言瞧著蕭九重那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上手搶了他的藥粉,冷聲的質問他說:“你不會真的要按照玉冰溪所說的給冷畫屏下藥吧。”
蕭九重不明白的看著柳重言,“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的為人難道你還不瞭解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知道你會不會為了報恩做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柳重言一副我壓根就不瞭解你的模樣。
氣的蕭九重直接搶過他手裡的藥分,“這件事情我自由有打算,你就瞧著好了!”
“我不管你有什麼打算?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傷害冷畫屏。”柳重言知道自己對於蕭九重救命恩人這件事情,是愧對於冷畫屏的,這種事情,他當然是能阻止就要阻止。
哦,是一定要阻止,若是讓蕭九重真的這麼做了,他日後一定會後悔。
可他的話語在蕭九重聽來,卻並不是這個意思了:“你這麼著急做什麼,還那麼護著冷畫屏。難道……”
聽著蕭九重這酸酸的語氣,柳重言心裡突然漏了一拍,“你別誤會啊,我只是不想讓你做出自己會後悔的事。”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覺得我會誤會什麼呢?”蕭九重這一聲玩世不恭的語氣,讓柳重言盛覺害怕,趕緊擺擺手,著急的解釋:“我不喜歡冷畫屏,你可別這樣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給你留了匹馬,你自己看一下何時回去吧,我在府內隨時等候你歸來。”
說完,柳重言一溜煙就跑了,身影快的好像是個習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