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刁民!”檀凌芳耐不住百姓們的話,只是惡狠狠地朝黃君諾和冷畫屏說了一句:“本小姐記住你們兩個了。千萬別讓我在京城裡遇見你們,我哥可不是好惹的!哼!”
檀凌芳的離去,才讓香客們進進出出有了門檻。
“剛剛多謝你為我解了圍。”黃君諾挽著冷畫屏的手一起走了進去。
“舉手之勞,不過你是怎麼惹上她的?”冷畫屏對於她們倆之間的關係還是十分的好奇的。
“還記得我讓你救的那位林東笙嗎?”黃君諾一臉的不想提起,卻又不得不回答冷畫屏的問題。
“自然記得此人還是你讓我把他救出去的呢,怎麼是他出了什麼事情嗎?”冷畫屏不明白黃君諾突然提起此人是什麼意思。
“他是新的禁衛軍統領林東與的弟弟,那是你將他救了出來之後,我便請了人替他療傷,之後他便一直相安無事地生活在城郊之外的一座別莊裡,誰知道那日檀凌芳小姐突然遇上了搶劫的,他不過是用手也就去救了個紅顏知己回來。”黃君諾嘆了嘆口氣,“少女懷情總是詩如此,如此檀凌芳便對林東笙上的心。你也知道我與林冬笙的關係非同一般,豈料檀凌芳直接誤會了我與他。這才惹著她對我處處爭鋒相對。我與她解釋不下百遍,偏生她就是不信。”
“那你怎麼不讓林冬笙去跟她解釋呢這樣對你往後的日子遇上她怕是不好過了,你可知他可是檀年大將軍的嫡出女兒。”冷畫屏善意的提醒。
“我知道,但是我並不想麻煩他。我希望,往後與林東昇最好不要再見面了。畢竟他的哥哥,如今已是禁衛軍的統領。再說他是由太子保健的,這於我爹不好。”黃君諾似乎很懂形式的說道,“如今官場晦暗不明,明哲保身才是正道。我不希望我爹捲入這場還未開始的奪嫡之爭。”
這些話,黃君諾說的很小聲,但是冷畫屏卻看出她心中的溝壑萬千,想來如果黃君諾是位男子,她心中的抱負一定會得到重用的。
只是可惜了人終究不能改變這一些事實,因此她才想要抗爭。
冷畫屏在大雄寶殿之中與黃君諾不過說了兩句話,黃君諾便離去了。
跪在大雄寶殿之上誦經禮佛的冷畫屏,摒除雜念,一心向上。豈料我不惹事,事情偏惹我。
銀雪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靠著冷畫屏低頭耳語:“小姐,奴婢剛剛好像在男廂房裡看到了玉冰溪。”
本來好好誦經的冷畫屏,突然睜開了雙眼,看著銀雪,確認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奴婢確信無誤,看樣子已經在這住了一個晚上。”銀雪瞧人的目光很準,此時冷畫屏不得不相信她說的話。
“她去了哪裡你知道嗎?”並非冷畫屏要對玉家趕盡殺絕,而是玉冰溪作為與她同歲的女子,心中定然將玉家所犯下的一切過錯歸結於她的身上。
她定然不能無動於衷而是要洞察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