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冷淡的看著底下眾人,只有危機自己利益的事情,這些平日裡的黨爭才會被他們忘記掉。
“哦,那你說說這背後的東家是何人!”皇上的手時不時的敲在桌上,直擊人心。
冷畫屏卻是不怕的直言不諱,“畫屏並不知道這背後的東家是誰,但是畫屏有幸救了一位冰羅館的人,這才得知這些不為人知的內幕,皇上何不請他來為大家解惑。”
“此人現在在哪兒?”皇上只覺得今晚從冷畫屏針對玉家開始,這風向就直接被她帶著走。
眼底一絲算計閃過,不知道皇上心裡此時此刻的打算。
“就在端陽門外侯著,皇上傳喚便可。”冷畫屏回答。
皇上只給了秦公公一個眼神,後者便自覺的去將人帶了過來。
“海風見過皇上!”海風一身憐人的衣服,寬大的包裹住他的身軀,對著皇上跪下來的時候,竟然也不緊張,反而有一絲的輕鬆之感。
“海風,你是冰羅館的人!”皇上並沒有瞧不起海風,而是對待常人一樣的問道。
“是,在場的很多人都可以為海風作證。”海風說著實話,儘管沒有明指哪一個人,但還是有不少人微微低頭。
“咳咳——”皇上虛眼看了看這些虛心的老傢伙,一副丟臉的樣子。
“來人,請太醫過來!”皇上吩咐道,要相信冷畫屏說的話,就得像驗證海風是否真的中毒。
“臣盧槐願為皇上分擔。”宮宴之中,一名年老的老人出來說道。
聽著他的自稱,冷畫屏也明白了他的身份,太醫之首盧槐。
“好,就由你來!”
盧槐便當場為海風把脈,越到後面眉頭皺得越緊,對著皇上驚恐的說道:“皇上,冷四小姐所說句句屬實啊!”
盧槐的話就像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宮宴之上炸開了。
“著冰羅館背後的東家可真是殘忍無比,還請皇上將他抓獲,重重懲罰。”
隨即一官員出來提議,身後跟隨的官員就更多了。
皇上雖然知道懲罰這東家已經是必然的結果了,但是一雙眼睛在冷畫屏的身上流轉不移。
一瞬間,皇上竟然有一些看不懂冷畫屏的意在何處?
“既然如此,朕又豈會駁了眾卿的意思。”皇上淡然的說著,“海風,你且說說著冰羅館背後的東家是誰!”
“草民不敢說!”海風依然保持著他跪在低頭的動作,不敢面見聖顏。
“你都已經跟著冷四進宮告御狀了,還有何不甘的。”皇上冷笑的問道,不過是推託之辭,真當他會給一個憐人面子嗎?
“如果草民說了,那冰羅館上上下下五十幾條人命就會死去。所以海風不敢說。”海風解釋。
“罷了,你如此作態不過和冷四所求的一樣,要朕保住你們的性命,只要你將東家說出來,朕就答應你們為你們找出解藥。”皇上說的漫不經心的。
冷畫屏抬頭看著皇上嘴角那不屑的笑容,心裡慌慌的,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
“皇上聖明,海風替冰羅館的人謝過皇上。”海風慷慨激昂的道謝,皇上卻不以為意根本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