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來,他一直追查鐵片的事,因為鐵片是寄到他手裡的,那必然有寄件的人。
而那個寄件人,肯定知道些他的事。
我也和他坦白,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但原來的世界,我肯定是回不去了。
其實我懷疑有幾個人和我們的情況相同,都不是這個世界的土著。
因著不同的原因,穿來了這個世界。
很可能因此導致了這個世界,常出現一些違和的東西。
在雲舟的不斷努力下,我們終於找到了鐵片的寄件人。
他是個滿頭白髮的白鬍子老頭兒,卻不像這個世界的老者,會留長髮盤在頭頂,他的髮型很現代,還燙過頭,一頭的羊毛卷。
他戴著厚似瓶底的眼鏡,信誓旦旦地向我們保證,他可以送我們回家。
他給雲舟寄鐵片就是為了做實驗,還能透過‘監控"看到結果。
他使用的‘監控"才真是天眼,不需要在我們身邊安裝裝置,他這邊就能看到。
他說上次的實驗不夠好,他總結經驗,再接再厲,這幾年他都在努力。
雲舟卻不想借助他的實驗回原來的世界。
他只要確定,自己不會突然被拉回去就行。
他在這已經有‘家"了,接觸鐵片他可以回家,我卻不能跟他一起走。
老者說我們倆的情況不同,於是雲舟選擇留在這個世界,和我在一起。
老者並未強求,他還可以找別人做實驗。
反正這個世界的
穿越者不止雲舟一個。
雲舟心裡的石頭落了地,他說往後餘生,我們再也不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