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她已經處理了,雖然人沒追上,可她看到那人扒上了上官靜的車底。
&nmp,傳紙條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只是對方顯然小瞧了她,這麼一招簡陋的金蟬脫殼,就想糊弄她,留下個神出鬼沒的印象,呵。
上官靜的帳篷,此時有人掀開了門簾,顧兮抬起下巴望過去,毫無猶豫地做了個口型:“呸——!”
傅江流見狀,拉著門簾的手一頓,若無琪事地放下,又退回了帳篷。
上官靜坐在摺疊椅上,正在往腿上貼暖寶寶,見他退進來,便皺著眉頭,語氣驕橫:
“想好怎麼跟我交待了?大早上丟下我不見人影,別以為是我爸任命的,我就不敢扣你工資!”
傅江流推了推黑框眼鏡,幾步走到上官靜面前,拿起地上的雪地靴,單膝跪著,給女孩穿上。
這麼紳士的動作,倒是把上官靜給弄呆了,原本一肚子責怪的話,也一時不知道先說哪句了,最後只能氣鼓鼓地道:
“你別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擅離職守了,還有你剛剛穿成那樣突然冒出來,到底是去幹嘛了?”
男人低著頭,上官靜翹著的二郎腿還沒放下,她盯著自家助理的頭頂髮旋,像是突然知道了什麼一樣,提高了音量哦了一聲。
“你該不會真的去找那個毀了容的女人吧,我就那麼一說,真是的......你也不要這麼認真嘛。”
說到最後,原本氣惱的聲音變成了一絲嬌嗔,傅江流抬頭,看著上官靜:
“對,小姐你說那女人看起來不簡單,不知道什麼來頭,所以我....”
上官靜撇嘴,輕哼了一聲,語氣有些傲嬌:“我就知道你是個榆木疙瘩.....就是看她開的那車,連我爸都很難弄到,而且那張臉有點恐怖,一時好奇而已,你還真去查。”
又道:“又不是警察,要你多事!”
男人羞愧地低下頭:“是,小姐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