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瀾瞬間呆滯,對於莫紹巖毫無頭厘的問題,她只有疑惑,“這個月還沒到時間。”
抬手將莫紹巖扶著坐起,肖瀾躬身時胸前春光乍洩。
莫紹巖剛甦醒,看到這一幕,不禁氣血上頭有點暈。
看到莫紹巖異樣的眼神,肖瀾趕緊直起身,將身上的外套緊緊裹住。
她出門時太匆忙,日常在家裡當便衣穿的裙子也沒來得及換,出門時隨便抓了一件外套,勉強將上身遮住。
莫紹巖在醫院住了三天,出院後,莫紹巖直接住進了衡山公寓,那所莫紹巖曾經送給肖瀾的房子。
莫紹巖要結束一段關係,從來都是用錢解決,不會留給對方東西,唯獨肖瀾,莫紹巖將房子留給肖瀾,顯然是有自己的心思。
只是肖瀾不知,她只以為這是他們結束這段關係的象徵,況且,她也正好需要一個可以住的地方,房子的事就這樣自然而然形成。
此時,莫紹巖以養病為藉口,自然而然的住進原本已經是肖瀾的家。
不過,莫紹巖的東西都還在,肖瀾多次聯絡莫紹巖將他自己的東西帶走,莫紹巖不是說沒時間就是說自己在忙。
總之,他一直在找藉口。
肖瀾看到莫紹巖東西,難免有點睹物傷懷,但也沒扔,只是收起來而已。
莫紹巖在肖瀾家裡養病,肖瀾也只是照顧了他幾天,到最後期限的那天,肖瀾覺得自己不能再對莫紹巖一而再再而三動惻隱之心,她狠下心,直接飛去北京,留莫紹巖一個人住在衡山公寓。
肖瀾走的那幾天,莫紹巖獨自住在衡山公寓。閒到待不住的他開始好好打量這間公寓,從臥室衣櫃裡整齊的裙裝,套裝,她的,他的,到廚房櫃櫥裡整潔的餐具。莫紹巖五一不仔細翻看。
以前住在這裡,只是自己貪圖一時痛快而已,他從不覺得這裡有什麼特別可言,這裡也不過是他眾多住宅中的一處。
當時,肖瀾也不似現在這樣居家,衡山公寓這邊有專門的阿姨過來打掃,做早飯之類的。
肖瀾基本不會做家務,她將一個情婦的角色扮演的很好,好到讓他信以為真,信她是個貪圖錢財享受的女人。同時,肖瀾將自己的嫵媚發揮到極致,她在自己身上的投入從不吝嗇,以至於他帶她出去見一些生意場上的人,他都能獲得那些人豔羨的目光。
肖瀾很聰明,很懂得男人在外最注重什麼,無非是面子問題,肖瀾顯然讓自己成為了他莫紹巖面子上最耀眼的那一塊。
然後,在他嚐到了這種無法割捨的甜頭之後,她瀟灑的轉身離開,留他一人還在原地回味。
如果莫紹巖是一條毒舌,那肖瀾就是掐著莫紹巖三寸之處的獵人。
任憑他滿腔毒液,也無處發揮,反被肖瀾捏著死穴,無論如何發洩不出來,還得憋回去。
不過他也想通了,自己越是長著血盆大口,威脅她,脅迫她,逼她,肖瀾就會越來越遠,倒不如他先放手,先放下自己咄咄逼人的態度,讓肖瀾鬆口氣。
也給她時間完成自己想做的事,畢竟去北京,是肖瀾的當務之急。
所以,莫紹巖選擇了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