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長臂帶著火氣,秦苒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得到,她扭動幾下身體,企圖掙脫身後人的禁錮。
“別動,小心走火,”鍾致丞火熱的氣息吐在秦苒耳背,惹得秦苒耳發癢。這種癢順著她的耳背沿著頸動脈的血液運回心臟。
“你先放開我,我還要燒水呢,”廚房地方狹小,秦苒被鍾致丞擠在灶臺和他之間,逼仄的感覺讓秦苒心裡癢癢的。
“不放,”鍾致丞霸道的回答,“屋子裡有男人的味道,我聞出來了,誰來過?”
“你屬狗啊?這都能聞出來?”秦苒才不信鍾致丞的鬼話,不過說完她就後悔了,她的回答已經完全暴露了事實。
“說實話,到底誰來過,”鍾致丞依舊環著她不鬆手,甚至手下的力道更緊了些,懲罰似的將秦苒緊緊勒住,“還不止一個男人,”鍾致丞的語氣篤定極了。
秦苒原本就被鍾致丞弄得面色緋紅,此時被他質問,秦苒更是羞澀夾雜著羞愧,“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看來你是承認了,晚上等著受罰吧,”鍾致丞張口在秦苒耳朵上咬一口,力道不輕不重,銜著她的耳廓,薄唇緊抿。
鍾致丞鬆開秦苒,將秦苒的身體掰過,面對自己,“院子裡有腳印,看樣子是兩個男人留下的,其中一個在樹下分別很密集,還有一個在廚房這裡分佈密集,”鍾致丞明眸有致,推斷道:“兩雙鞋很明顯是皮鞋留下的印記,這裡的人應該沒人會平日裡穿皮鞋吧。”
兩雙皮鞋還是挺貴的牌子,這一點鐘致丞沒有說出。他怕他自己都已經猜出了是誰來過這裡。
所以他留有餘地,等秦苒親自告訴他事情的始末。
秦苒沒想到鍾致丞觀察如此細緻,只好如實招來,“是莫紹巖和九澤——”她低著頭不敢抬頭看鐘致丞。
她等著鍾致丞來教育她,或者說她幾句。過了會兒,本以為的責備並沒有來,秦苒小心地抬頭看鐘致丞,原以為會看到一臉嚴肅的他,不想鍾致丞的嘴角竟然銜著一抹壞笑。
秦苒覺得毛骨悚然,她支支吾吾開口,“你——?”
“主動承認,表現不錯,不過我還是有點傷心,我老婆的孃家我都買來過就有別的男人捷足先登,先住了一晚,你說你要如何補償我?”
鍾致丞嘴角的壞笑一直延續,秦苒大抵猜到了他的意思,趁他不備,一把推開鍾致丞就往外跑。
不過秦苒的小心思怎麼可以逃得過鍾致丞的眼睛,他長臂一伸就將落荒而逃的秦苒拽住,手臂上微微使力,秦苒被拽了回來。
“想逃?你能往哪逃?”
正如鍾致丞說活,秦苒是逃不掉的,就鍾致丞死皮賴臉的程度,秦苒遲早繳械投降。
鍾致丞控制住秦苒,攔腰將她抱起,大步向秦苒的房間走去。
秦苒摟著鍾致丞的脖子,羞澀的將頭埋在鍾致丞的肩頸窩中,感受著他頸部噴薄而出的炙熱。
走進屋,鍾致丞將秦苒放在床上,整個身體欺上去,死死固定住秦苒。
這一刻他等了如此長的時間,從他不情願的離開,到他滿心歡喜的回來,一切都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