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皆沒在意。
一個是皺眉,“李默君,你怎麼,在顫抖?”
一個是心思根本沒有在這裡了。
“是嗎?沒有吧,可能是這咖啡廳的空調開得太足了。”
李默笑,習慣性轉移話題道:“對了,那之後呢?”
“之後我就一腳踹在了他臉上,結果他還給我寫了一首詩。”
“額?”
不待李默追問,她便再度輕笑一聲,幽幽唸誦。
“東煌有女,內秀美足。
著黑絲撫之細膩柔滑,裸肌膚觀之白暫誘人。
輕顛則如幼雀靈動,猛踹則似玉龍舞爪。
雖衣衫之距鞋襪之隔,不減其意,仿若有味,有感,有覺——
得其踩踏者,連呼辛甚。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言於他人,惶惶忽如飲佳釀。
非為酒意乃是心醉,有BT高士欲書其美,徹夜反轉難眠難休,終得一字。
sao。”
聽完後,所有聽見這首國文詩的人,無不目瞪口呆。
眾所周知,男的都好澀。
不好澀那是假的。
關鍵就看誰澀都有水平!
以上種種毫無疑問,這就是傳說中那種澀得十分有水平的人。
“這,這詩,厲害。”李默由衷讚道:“不過由此可見,這樣的男的肯定對你心懷不軌吧。”
“你說的沒錯。”
李默忽然覺得她的笑變得奇怪起來。
“你不會說的是我吧?”
李默後知後覺,發現這首詩居然確確實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