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開了門,但是沒有讓喻笙他們進來。
翟鈞霖一腳跨出門,反手就關了門。
喻笙本來想進去就帶走秦淺的,誰知這男人,竟然來這麼一招。
“你關門做什麼?我要見淺淺!”
“她睡了。”翟鈞霖回答。
喻笙一點也不信,“怎麼可能,她從來不睡這麼早的!”
但是他身後的康湛當然是信的。
畢竟是甄嵇珍藏的酒,那別說秦淺一個女人了,就是男人喝了也得人事不省。
他是被湛越一個電話從江邊水上拽出來的,只因為男人查到秦淺在小酒館被翟鈞霖帶走的,為了省事,就直接讓他帶路來這裡了。
“她喝醉了,睡著了。”翟鈞霖說,見喻笙仍舊不信的神情,解釋,“今天她母親來找過她了。”
話落,喻笙的懷疑立馬就轉變為了擔心,“池倩來過了?那淺淺呢?淺淺有沒有怎麼樣?”
“她喝醉了。”翟鈞霖不厭其煩地回答,秦淺最後喝醉了。
“明天,我會送她回去的。”翟鈞霖絲毫沒有請他們進去的意思,反而還下了逐客令,“我這裡沒有外人留宿的習慣。”
喻笙:“……”
這個男人真是嘴那麼煩人!
她本來是來找秦淺,然後告訴她好訊息的,可是現在秦淺醉了。
喻笙思索片刻說道:“明天不用你送,等你們去了民政局離了婚,我在民政局門口親自接她回去!”
“聽說池家找過你們家族了。你確定你這個時候去接她,會沒事嗎?”
喻笙默。這個男人怎麼這都知道得清楚。
可喻笙儘管她不能去,但還是嘴硬,“我不去怎麼樣?我不去有的是人去。等你們離婚了從民政局出來,就讓宋繁城拉著淺淺進去重新領證!氣死你!”
一旁的康湛聽後,驚得一匹。
在心頭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湛越的女人,果然不同凡響,什麼不該說的就專挑什麼說。
誰知男人聽了不僅沒有生氣,反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提醒我了。”
“提醒你什麼?”喻笙可不怕惹這個男人生氣。
她身後可跟著湛越!有湛越在,她就算把天捅了個窟窿,也沒人能把她怎麼滴。
“既然她安全,我們先回去。”湛越將目光從翟鈞霖的臉色收回。
今天他去查,也是因為喻笙說秦淺不見了,擔心她的安全,所以才做的。
不然這個節骨眼,他怎麼會明明在池家打了招呼後還插手進來。
既然確定她沒事,他就放心了。
喻笙也知道,跟這個男人沒什麼說的,剜了翟鈞霖一眼,轉身跟湛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