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秦淺都覺得老爺子這話裡的意思很奇怪。
就她?能幫什麼?
……
宋繁城辦公室。
不大不小的房間,背靠牆的架子上整齊地擺放著各類藥物。
他坐在一張有些陳舊的桌子前,桌上就一臺電話,一支筆,一個本子,一杯水。
除此之外,房間內也就還有兩把椅子。
四面牆只是簡單的刷白,連空調都老得轟隆作響,整個房間消毒水瀰漫。
其中一個椅子上坐著鄭嶽,他翹著二郎腿,指間夾著一根菸,“我說老大,你這是圖啥?”
宋繁城行事,就算鄭嶽跟了他這麼多年,都沒看懂過的。
明明可以好好地跟秦淺溝通交流,有事說事的,她不願意就再想辦法咯!
買一套房子在人家樓上,明明一套裝好的房子,還偏偏挑人休息的時候發出噪音。
人好不容易找上門吧。
得,陰陽怪氣地留一支玫瑰花,還是黃玫瑰。
女人不都喜歡紅玫瑰麼?
鄭嶽覺得他家老大腦子有空,沒人能填平那種。
“你不懂。”
男人正襟危坐,嗓音沉寒又帶著回韻,就是鄭嶽他一大老爺們都好聽那種。
指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
“篤……篤……篤篤……”
毫無節律的聲響,在房間裡格外的突兀清晰。
鄭嶽:“……”
他可不就是不懂嗎?
本來他們是要去找秦淺幫忙的,不應該放低一下姿態,好好去商量嗎?
就算您老人家骨頭硬,放不低,那他可以啊!
也犯不著,自己弄爆自家水管,就為了淹了人秦淺的房子吧?
不按理出牌不是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