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真的幫你拿到陣眼,送你去苦海城,你就替我解開禁制?”
項雲笑道。
“當然,我可以立血誓為證!”
聽到項雲竟然願意立血誓,袁頌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要知道他現在可沒有選擇的權力,項雲立不立血誓,他都無可奈何。
“容我再想想!”
袁頌咬牙猶豫了許久,臉上的表情糾結無比,一旁的項雲心中不禁就納悶了。
瞧這傢伙的便秘表情,就像是要用讓他用自己的媳婦,跟柳宏德睡似得,這不是利用人家自己的老婆來盜取陣眼嗎,何必如此糾結?
終於,袁頌彷彿用莫大的毅力下定決心道。
“好我答應你,即便到時候東窗事發,上面怪罪下來,也是第一個拿他柳宏德開刀,明日一早我就帶著陣眼在這裡等你。”
見到袁頌終於答應了下來,項雲滿意的點點頭,眼中卻是精光一閃!
“啊……!”
袁頌忽然再次感受到了那種萬蟲噬腦的劇痛,整個人瞬間如同一隻蝦米一般蜷縮在地上,渾身抽搐……
這一次疼痛
只是持續了十幾秒,卻也是將袁頌再次折磨的痛不欲生。
“你……”袁頌不解的望著項雲,不明白為什麼項雲會突然觸發禁制。
項雲卻是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怕你忘記這種感覺,讓你記憶再深刻一些,順便想想,還有什麼是沒有給我交代清楚的。”
聞聽此言,柳宏德差點哭出聲來,心說,這他孃的也是你觸發禁制的理由?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就是傻子也記得住呀。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敢對項雲說的,反而是連連搖頭說道。
“你放心,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絕無虛言!”
“那樣就好。”
隨後項雲又對袁頌交代了幾句。
“明日再見時,希望到時候你別讓我失望!”
項雲話音落下,人化作一道清風消散不見了,原地的袁頌見狀,眼中閃過驚恐之色,旋即鬆了一口氣,但一想到夜裡還要從柳宏德那裡盜取陣眼,袁頌心中又是一陣的悲憤!
“罷了,大不了再豁出去一次!”
……
卻說此時,將一絲神念悄無聲息的附著在袁頌身上後,項雲便回到了城內客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