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闖進辦公室的人是秦起以後,何文正一點都不慌張了,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秦起,你無視學校紀律,破壞學校公務,打擾校長辦公,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是開除!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開除你!”
看到何文正的態度轉變這麼快,秦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緩緩說道:“開除我?你不要打個電話請示下你的主人?做狗就要好好做,逾越了你不怕你的主人懲罰你?”
秦起這段話說出來,何文正的臉上的嚴肅表情一下子退了下去,轉而變成了驚恐:“你,你怎麼知道?”
秦起沒有理會何文正,而是朝門口的尚侯說道:“尚侯,我不想除了我們三個人外還有別的人聽到下面的話。”
站在門口攔著已經勉強穿好衣服的何文正秘書的尚侯,聞言一個手刀切在了何文正秘書的後頸上。
何文正秘書沒有任何反抗就暈了過去,尚侯一隻手將暈了過去的何文正秘書給丟到了門外:“秦少,沒有人能夠聽到了。”
聽到尚侯的話,秦起一步一步往何文正走去,口中同時說道:“我為什麼不能知道呢?我不光知道你有個主人,還知道你主人是誰。也知道讓我考試零分都是你吩咐下去的,還有你們準備偽造我的准考證,讓我高考也同樣是零分。你說說,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秦起每說出一句話,何文正的臉色就蒼白一分。
等到秦起的話說完,何文正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
這些事情,都是他親手辦的,除了他跟吩咐他做事的人知道,其他人根本就沒有可能知道。要是這些事情傳出去的話,吩咐他做事的人不會有一點事,但是他就完了。
所以,哪怕是臉色變得慘白,何文正也沒有承認,而是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你班主任是誰,我馬上讓他聯絡你家長,你被學校開除了!”
說完這句話,何文正就準備拿辦公桌上的座機,只是手還沒碰到話筒,就被秦起按住了。
然後何文正,就聽到了秦起不含一絲感情的話:“我今天來,不是跟你對質的,而是告訴你,你做的所有事情我一清二楚!順便再收點利息,讓你知道,相比你的主人,我是你更加得罪不起的人!”
話音剛落,秦起一把將何文正從辦公桌後面提到了面前,左手在何文正的身上連點幾下,然後將何文正扔在了仍有水漬的辦公桌上。
被秦起扔在辦公桌上的何文正,只感覺身上傳來一陣陣痛感,彷彿有無數把刀在割他的肉一樣,隨即慘叫起來。
看著在辦公桌上掙扎著慘叫的何文正,秦起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你讓我媽跪在地上求你讓我繼續呆在學校的利息,是不是很痛苦?”
“放心,這只是開始。在高考結束前,你再給我搞什麼小動作,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比死還難受。你也可以去找你的主人,看看你的主人有沒有辦法救你。”
說完之後,秦起沒有管在辦公桌上慘叫的何文正,往校長辦公室外面走去。
一直站在門口的尚侯,看到秦起走過來,連忙將門打了開來。在秦起走出去後,同情的看了一眼還在辦公桌上慘叫的何文正,小跑著追上已經走遠的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