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大山這話一出,雲氏卻當什麼都沒聽見似。
她直接抱起了方冬喬,冷冷地回屋去了。
當下,給了方大山一個好大的沒臉。
方冬喬在母親的肩頭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方大山被氣白的臉。
此時,方大山那是氣得煙桿子敲得碰碰響。
“這二媳婦還敢給我這個做公公的甩臉子看了?這什麼態度嘛。等明誠從地裡回來,可得好好跟他說道說道了,他究竟是怎麼管得媳婦。”
“就是嘛,這樣的媳婦再不管管,就要出大事了。爹,你剛才也聽見了,這二弟妹的心可太毒了,這不過是孩子之間的玩鬧而已,難免有個碰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二弟妹這麼吼吼著,豈非要斷我長房的香火。我長房可就這麼一根獨苗,可就這麼一個兒子。”
說著,劉氏乾脆也在地上哭喪了起來。
“爹啊,如果我兒子有個什麼三長二短的,那我也不活了啊,不活了。”
“孃的心肝啊,孃的寶貝啊,元寶啊。”劉氏抱著方元寶哭了起來。
說來,此時的方元寶卻忽然間不疼了,渾身都舒坦了。
因而他笑著跳了起來。
“呀,好了,不疼了,一點兒都不疼了。”
方元寶這樣的舉動,頓時讓鄰里瞧不下去了。
他們對著方家人指指點點的,那目光裡透著嘲諷。
這讓素來要面子的方大山,怒了。
“閉嘴!你也夠了!回去好好地教好雲寶,再這麼下去,惹出大禍來的話,誰也救不了元寶。”
方大山氣得鬍子吹吹,回了上房。
他的婆娘陳婆子,知道方大山丟了面子,心情不好。
便提議道;“老頭子,等明誠從地裡回來,就讓他休了那個毒婦。我早就說過那個女人不是善類,如今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來了。要是真等將來元寶出了事,那可就來不及了。還是現在趕緊地將女兒休了,讓她滾出我們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