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平相當的戰鬥中,出其不意的手段是致勝之王道。那個大乘原本以為錢勁還是隻有勢大力沉的一擊,沒想到左右和前面忽然傳來令他驚悸的危機,待反應過來,慌忙往後退去之際,一把意念劍已經插入其識海,隨即大刀也劈在其頭頂,被一分為二。
既然已經參與,錢勁就不會放過其同夥,掄起大刀轉身就往旁邊一人劈去;那兩人認為有一個大乘對付錢勁就足夠,所以只是全力圍攻老者。待他們反應過來,那個同伴被劈了時,心裡緊張了一下,隨即近旁的那個大乘手持雙劍朝錢勁衝來。
那個大乘左手劍劈向錢勁的大刀,右手劍朝錢勁刺來;他可能沒想到錢勁的肉身力量和內力並不比他差,單一的左手劍根本就擋不住大刀的下劈;待他反應過來往後退時,左胳膊已經被劈了下來。
在勁刀劈斷其左胳膊後,錢勁控制刀勢左轉,隨即又砍進對手的左腰。兩次創傷,一氣呵成,那個大乘驚慌了,連忙朝其右側閃去。沒想到剛好撞在清遠宗那個大乘的進攻方向,被他一劍揮掉腦袋,三個大乘去其二。
剩下那個大乘見此情景,轉身就朝北方跑去,錢勁六把意念劍祭出,同時將勁刀朝其扔去。
對於逃跑者,意念劍是無往而不利,接連兩把意念劍插入其識海,隨即飛來的勁刀插入其頭顱,第三個大乘就這麼完蛋。
錢勁走過去,把那大乘的儲物戒和兵器拾起,一把火將其焚化;接著又來到第一個大乘修士身邊照此處理,第二個大乘不是自己殺滅的,其收穫就應該由清遠宗的人處理。
這事,清遠宗的兩人也追殺那個合體後期回來,兩人朝錢勁抱拳道,“錢宗主,大恩不言謝。今後有用到我陳平安之處,儘管吩咐,陳某當萬死不辭。”
那個合體後期說道,“錢宗主,鄭凱源也當萬死不辭以報救命之恩。”
錢勁朝兩人抱拳呵呵笑道,“兩位不必如此,機緣巧合罷了。如果今後我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們幫助,還請助一臂之力。至於萬死不辭,那是不敢當的;如果這樣,你們今天還不一定會死呢;你們本來就能逃命,我救你們卻要了你們的命,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呵呵。”
陳平安,“哈哈,錢宗主幽默了。錢宗主,你怎麼現在才到這裡?”
錢勁,“我剛剛進來沒幾天,直接就奔這裡來了。”
陳平安,“按衛長老他們說的,你應該進來近一年了。”
錢勁,“我有事,後來又回了一趟宗門,故剛進來。”
陳平安,“難怪。”
錢勁,“那個大乘的儲物戒就留給你們了,是陳道友殺的。”
陳平安連忙搖手道,“那可使不得,那是你將他殺了個半死,我順手擊殺的,不能歸功於我,那儲物戒我不能拿。”
錢勁呵呵笑道,“拿著吧,見者有份,而且是你直接殺死的。你不拿,我更加不好意思拿了。”
陳平安笑道,“我們宗主說,錢宗主是我清遠宗的福星,沒想到我今天就體會到了。”
錢勁哈哈大笑道,“我怎麼是你清遠宗的福星了?不就是幫過兩次忙嗎?說得有些嚴重了。”
鄭凱源接過話道,“錢宗主可能不知道,我們清遠宗最大的一次危機就是你不經意間化解的。”接著把清遠宗當時擊殺伊北城劉家後引發的波瀾說了一遍。
陳平安呵呵笑道,“你上次助衛長老和沈長老殺了三個振興宗餘孽,今天又救了我們兩人。所以說,錢宗主不愧就是我們清遠宗的福星,呵呵。”
錢勁笑道,“這都是無意間為之。如果陳長老不說出衛長老和沈長老,我可能就從旁邊走了。那四人是什麼人?你們怎麼和他們打起來了?”
陳平安有些凝重地說,“他們應該是在古戰場裡待了很長時間的修士,我們本來有三人的,那人在突圍的時候往西方去了,是我們在路上結交的夥伴。我們在北方差不多八千里的時候遇上了,他們一眼就看出來我們是外來修士,便開始圍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