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緩緩睜眼,見他邁著長腿走到床邊,將被子蓋上就睡了。恍若剛才的一切從沒發生過。
這是一個很隨性的男人,舒禾的第一感覺是這樣。他總是能沾床就睡,就像地鋪一樣,僅一層就可以。
舒禾暗自鬆了口氣,至少她還沒真正到出賣肉體的那一步。
不過想讓她睡地鋪?絕對不可能!
她掀開被子,從傅遠琛身後躺下去,背對著他的男人似乎又察覺到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下去。”
舒禾傲嬌道:“我不。”
“那你別怪我欺負你。”
“你不會的。”
傅遠琛似乎對她這句話很感興趣,難得轉過頭來問她:“為什麼?”
舒禾閉上眼:“因為你剛才沒碰我。”
“所以你是真的想讓我碰你?”
“……”
舒禾怕真的他發威了,立刻裝死睡覺。
——
眼見和傅遠琛的關係毫無進展,舒禾不得不得不又找了一次系統,問它:“傅遠琛到底是一個什麼脾性的人,他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你是不是笨?不會自己觀察嗎?】
舒禾咬咬牙,忍住怒火:“我能觀察的出來還找你嗎?”
【好吧,看在你這麼笨的份上,本系統就告訴你一二。】
舒禾激動道:“快說快說。”
【傅遠琛,民國1935年腹黑軍閥,他的脾氣沒人摸得透。】
軍閥,原來他是軍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