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那你之前來過這裡嗎?”
“沒有。”
他只是看到過陶以秋是在這裡畢業的,畢竟有那麼二十年了,學校早已經不是已經的模樣,他也沒有去調查人的習慣。
一路走進去,都是一群情侶相互依偎的畫面,除了少部分的單身漢子們。
薛宥棋瞭解了一下陶以秋大學的輔導員,姓張,是個女人,就在教學樓的第三個辦公室。
有時候舒禾真的很佩服他,他總是能在神不知鬼不覺就把人的底細挖乾淨了,並且還沒讓任何人知道。
他們推開辦公室的門,裡面一個帶著老花眼鏡的中年婦女轉過頭來。
“請問你們找誰?”
薛宥棋出示證件:“警察,問你幾個問題,麻煩配合。”
輔導員被嚇到了,推了推帶著的眼鏡看著薛宥棋。
他讓舒禾坐下,就站在她旁邊問:“您還記得陶以秋嗎?”
輔導員驚了一瞬,大概是過去這麼多年了,她說:“記得。”
“那你知道他大學都幹過什麼?和什麼人接觸過嗎?”
“這個還真不記得了,畢竟那時候帶的人多,我只記得他當時很優秀,為人也和善,經常幫老師做事這些,其他的……我真不記得了。”
薛宥棋淡淡扯開嘴角,並沒有著急說話,而是先和輔導員四目相對,看的她突然低下頭才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刻意在隱瞞什麼,但是我要提醒你,知情不報,等抓獲了他之後你也跑不掉。”
輔導員嚇傻了,手都在忍不住發抖,薛宥棋將這一切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