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宥棋的電話在這時候想起,他接起,說了幾句話就掛了。
隨後他放下餐具對舒禾說:“莉莉說,案卷和監控沒有什麼新的進展,武術館也沒有什麼異常,那可以排除了,範圍我們可以再縮小一點。”
舒禾也點頭,她剛好一口芝士入口,那甜而不膩的感覺很是美好,說話也是含糊的:“那你心裡是不是有一個人了?”
薛宥棋突然放下餐具,雙手交握在一起,嘴角斜著上揚:“好像還真有這麼個人。”
“誰?”
“你還記得,當時我做兇手畫像的時候說過什麼嗎?”
舒禾迷糊的想了想,那都是好多天以前的事了,她笨,記不得那麼多,於是搖了搖頭。
“我說了,兇手是4045歲之間,一米七左右,有穩定工作,過著常人的生活,不然他不可能敢在酒吧出沒,最重要的是,他是個數學天才。”
的確,舒禾想起來了,薛宥棋是說過這樣的話,而且方壯說那晚看到的人也是這樣的,應該可以斷定,三個死者的死是一個人乾的。
舒禾問:“那是誰?”
“其實剛開始說數學天才的時候,我就在懷疑這個人,但他的身份讓我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從今天我從通風管到樓道時,我的懷疑更重,綜合我們之前發現的,我基本可以鎖定他,只是……”
舒禾聽的一臉迷糊,直接告訴她是誰不就行了嗎?
她急切的問:“可是什麼?”
“可是,怎麼會是他呢?”
舒禾急了:“到底是誰嘛?”
“陶以秋。”